,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怎么走啊?不过言景瑞这么防她,也是在情理之中。把她带到这里,全就是为了防止她趁机逃跑的啊!
女诡调整了一下情绪,和衣躺在床上细细思想。只是她这几天来天天几乎都在马背上过,早已累得散架,刚沾上床板,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一睡便是一个天昏地暗,不知睡到什么时辰,只觉得腹中空空,半梦半醒中隐约听见人声吵闹、号角鼓声,于是翻了个身,又睡死过去。
忽觉一阵凉风拂来,背上沁凉沁凉,又闻见空气中一丝铁锈味道,疑惑间睁开一只眼睛,赫然看见一张污黑的笑脸近在眼前。
“哇啊……”女诡吓得连忙退后,却被那人一手按在床上。
“看你许久了,睡得真香甜啊!”那人沙哑地说道,低头凑在女诡嘴边亲了一记。
近在咫尺的铁锈味道,尤其浓烈,女诡登时懵了。
“你你你,你谁啊?!”
那人失笑,抹了抹脸上的东西,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我是言景瑞呀!”
女诡使劲推开他,缓过神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银光铠甲上通身泥污,见不得一丝亮意,满面涂着泥,连红披风也不见了,这是什么样子啊?
言景瑞咧开嘴,露出一口特别雪白的牙齿:“刚刚打了一场胜仗,我军突袭成功,言景枢损兵折将,雁门关(西琉边境)也被攻陷了。”
女诡咋舌:“这么容易?”
言景瑞呵呵一笑,渐有些凝重:“哪里容易?这一仗我们打了足足两日两夜呢!犹是突袭,也死伤足有三万余人。”
“不过他们的主力已经被我军击垮,士气正低落,现在挥军直捣黄龙,恰是时候。”言景瑞说道,双目炯炯。
女诡撇撇嘴,“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才不感兴趣呢。”
言景瑞笑了笑,“辛苦你了,听侍卫说,你睡足了两天两夜。快起来吧,外面都在庆功,去吃些东西。”
女诡被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饥饿难忍,也顾不得许多了,连忙爬起来跟在他身后出了营帐。
外头月白星稀,士兵们围着火堆聚在一起,在嘹亮军歌之中,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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