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单筠颐被她一句一个“我们的孩子”给哭的有些心烦,又拍了拍她的手,软语哄道:
“别想太多,早些休息,姐姐明天和陛下一同来看你。”
单筠颐推门而出,见银月早已等在门外,朝她打了个眼色,转身关上房门。
走了很远,银月侧脸看了看那房门,说道:
“各位娘娘都到齐了,正于承香殿恭候娘娘大驾。”
单筠颐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低头看去——
“堂下何人?”
“奴婢李焕君,乃是崔贵妃身边贴身宫女。”焕君跪于承香殿明堂前,瑟瑟发抖地回道。
“禀报娘娘,在此人内室隐秘处搜到一包未用的麝香粉。”站于李焕君身侧的太监说。
单筠颐眯了眯眼睛,“既已搜出了证物,你还有何话要说。来人呐——”单筠颐身穿朝服,端正坐在凤座之上睥睨着底下之人。
焕君一听此话,惊得花容失色,连连磕响头求饶道:“奴婢冤枉啊!奴婢并未加害娘娘,不是奴婢干的!奴婢冤枉啊!娘娘饶命!”
单筠颐斜乜了右侧宝贵妃一眼,挑了挑眉:“当然不是你,就你,也不过是替人办事。”单筠颐一抖秀眉,怒拍茶案:“说!是谁主使你下药加害崔贵妃的?是谁给了你这包药粉?!”
焕君脸色惨白,满脸泪痕,自额上流下的鲜血映得这张清秀的脸甚是魔艳。
“真的不是奴婢干的!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娘娘明鉴啊~”
“那你倒是说说,这包麝香粉得自何处,为何会在你房中出现?”单筠颐冷笑。
“怕是不用刑你是不招了。”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焕君被人按在地上,一轮板子打得气息奄奄。
单筠颐示意停下,再是笑道:“假若你是招出幕后主使之人,本宫便留你一条歹命。若是不招,哼哼,你以为本宫就查不出这主使之人了吗?要是查出来了,这凌迟之刑可就逃不过了!”
“娘娘,明鉴~~真的不是奴婢~奴婢~奴婢是受,受梁贵嫔主、主使~但——”焕君说到此处再也挨不住,呕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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