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了。
女诡自己很好奇宫中的每一件事,因此也对大事情十分上心。对宫女怀上龙胎的事虽说知道得不是很全,但起码挽眉自说她被皇帝赞赏的事情,和发现宫女怀孕的事时间根本就对不上号。
皇帝赞赏她笑得很美之时,女诡也在场。而那个时候,宫女怀孕的事还没被揭发。
揭发?
是的。那件事说来相当有趣。
事情要从一剂春.药开始说起……
依照先祖训,每逢初一十五皇帝必定要夜宿在皇后殿中。那天晚上,荼颂宁始终没能够成功阻止女诡进入内殿。
在延嘉殿中用过晚膳,荼颂宁跟皇后袁萱风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过了二更天,袁萱风亲自侍候荼颂宁喝了几杯小酒后,就随他一同入了内帏宽衣解带。
起初女诡没在意,灯灭之后她坐在殿内正想着该做些什么来打发时间,忽然一条人影鬼鬼祟祟地闪进了房间,径直走入内帏。
女诡好奇地跟在她身后,见床上二人激烈纠缠,那人站在床边脱去衣裳竟爬了上去。
袁萱风和荼颂宁纠缠了一阵,好不容易脱身而出,荼颂宁又一把拉住了爬上床的人,将她压在自己身下。袁萱风爬下床来,黑暗中看不见脸色,只见她披好衣裳,绕出了内帏。
女诡朝着床口喊了荼颂宁几声,没见他回应。女诡觉得事有蹊跷,转身到外面去寻找袁萱风看个究竟。
袁萱风坐在殿内没有动作,过了很久,里面方踉跄走出来一人,衣衫不整地拜过皇后出去了。
袁萱风站起来,再次回到床上躺下,紧紧搂着荼颂宁不撒手。
第二天,女诡将昨晚的事情告诉了荼颂宁,正等着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好幸灾乐祸一下。却见荼颂宁微微一笑,似乎正有什么打算。
见他不为所动,女诡取笑:“昨晚你那模样,正宗一急色鬼。哈哈!”
斜眼瞅瞅他的脸色,正见荼颂宁眉毛扯了扯,心中偷笑。
“朕亲自给你演一出好戏,你要如何感激朕?”
“这个好办,帮你宣扬开去可好?”
“安分一点,乖乖等着看后续表演吧!”
其后又到了下个月的初一,荼颂宁移驾延嘉殿,却被一宫女冲撞了圣驾。
那宫女恰好一副明媚的笑容从旁边窜出,手上拿着一纸书信。
“大胆奴才,竟然斗胆冲撞圣驾?!来人啊,把她拉出去廷杖一百。”
女诡站在荼颂宁旁边有些不以为意:“其实她刚这样笑不是挺美的?你就看在她如花似玉的份上别怪罪她了。况且廷杖一百,你这身边的总管太监是不是狠了点,你要顾虑一下自己的名声才是啊。”
荼颂宁微微一笑,似乎又在盘算些什么。走到宫女身前,手指勾起她的脸。
“其实你这样笑挺美的,何不再笑一个给朕看看?”
宫女愕然之际,荼颂宁说罢松手,越过她扬长而去。
到了延嘉殿,袁萱风出门迎了荼颂宁进门。
荼颂宁坐下喝了一口茶:“说来有些奇怪。”
袁萱风微愕:“陛下奇怪的究竟是何事?不妨说与臣妾知道。”
“前月初一夜宿皇后殿中,不知怎的竟然神勇无匹。本想待早上的时候问问皇后,可惜见皇后太累,不忍叫醒。后来一月政事繁忙,竟然就忘记了此事。如今一到皇后宫中,忽然想起,故此一问。不知道皇后是不是对朕用了什么妙方呢?皇后不妨说出来,以后可以一试啊!”
荼颂宁微笑,捧着茶碗喝了一盅。
“这就真奇怪了,臣妾并没有用什么妙方啊。可能是陛下政事繁忙,过久未沾女色之故吧。”袁萱风也陪着荼颂宁微笑。
“朕依稀记得,那晚侍候朕的还有一人啊!”
袁萱风笑容一窒,拾起一旁茶碗喝茶掩饰。
“实乃臣妾之过。都怪陛下那日勇猛,臣妾单人之力无以为继,恐不能令陛下尽兴。故此没经陛下同意,就让臣妾殿里的司寝代为侍候了。”
“哦?竟有此事?”荼颂宁在座位上倾了倾身,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她现在在哪里呢?出来让朕瞧瞧。”
袁萱风脸色有些不善,勉强撑笑吩咐身边的致密尚宫:“薇心,你快去传容适过来。”
过了一会,外头听见太监通传容适已到,袁萱风坐在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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