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最后一个音符。
这个包间里是些部队的,都三四十岁的年纪,官阶不小,还有些生意场上的。军服外套、西服外套,有敞有闭,有斯文喝酒,有豪爽言语的,没闻着烟儿味。
她弹完一曲,规规矩矩还坐在钢琴边,
她身旁一个肩头扛着两杠三星的男人,倾身好像在问她,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接着那男人大笑起来,“安静安静,听小嘎再演奏一曲‘山岗上的哨兵’!”
季承走出来了。突然觉得,刚才那个男人微敞着军服外套,坐着,倾身跟她说话,她规规矩矩点头,摇头,————说不出的淫靡!
随后,包间里再次传出悠扬的钢琴曲,果然,“山岗上的哨兵”。季承不知怎的,一阵厌恶。
外表纯蠢,内里不安分。这种“撩拨”季承只觉得恶心。
不过,确实留有很深的印象了。
走廊上,她迎面走过来,季承会不由自主瞟她一眼。
食堂里,和同学们说说笑笑的季承,看见她拿着碗排队,会不经意投去一记。
因此,路过老师办公室,透过窗户随意往里一看,看见了她的背影,季承站定又多看了两眼。
却不想这一看清楚———季承觉着有股子邪火往上蹿!!
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就她和一个中年男老师。
她坐在椅子上,依然厚重的黑框眼镜,依然微垂着头,依然朴朴素素的校服衣裙,依然白袜皮鞋,依然规规矩矩,依然点头摇头。
这位中年男老师,也是那样侧坐着,也是那样微倾着身,也是那样轻声跟她说着什么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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