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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的樊锦现在已然相当会掌握分寸。成绩优良,清清爽爽的模样,知道会招致别人的眼光,那就把性子搞得沉闷点,恰到好处。这样,人家既不会把你当成纯粹的书呆子看不起,又不会当你是璀璨的人物拿来津津乐道。
这么些年,跟着童朱诺和吴嘎,一个磨脑,一个磨心,樊锦一颗本就够玲珑百变的心思越发剔透诡谲。
童朱诺,别反她,她是揪着命的人物。当年她的小伎俩就这么阴毒,推了一根针进入你的身体,其实,只是葡糖糖。不过,保不准,哪天自己熟睡,她不会真推一剂催命符叫你欲生不能欲死无门。你永远不知道这具悄然无声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怎样的灵魂。
吴嘎,一刻不能松手,稍不留神,她溜出你的指尖,痛不欲生绝对是你自己的心魂。樊锦知道,吴嘎这些年还“看得见”自己,是她心里还埋着根刺儿,当年他妈妈甩她妈妈那一巴掌,她还记着,要找回来的。世间万物,吴嘎似乎均无留恋。想玩,玩会儿,想睡,睡会儿。太多的人或事儿,她记不住,不想记。
平常三人依然不常打照面,各自埋在各自的皮囊里烟花看日。有事儿了,依然笔袋里放树叶,学校更大了,也还找得到像沈小后楼角那样的僻静处。只不过,树叶儿依然一青一黄,属于吴嘎的颜色始终没有出现过。她就没事儿找过他们。
相较这三人,二炮附中的风云少年实在太多了。
这几年二炮附中的教学质量直线上升,加之,前年得了个得天独厚的政策:二炮附中高中部被总政直属。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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