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显得异常焦躁。她想吻他,可连伸出舌头纠缠的劲儿都稀薄,但是她的骨头深处又空空,极力需要一股力量,一股叫她忘我的力量———
“小周,小周,———爱我,爱我———”冒冒都快哭了,实在是快疯了!仅存的理智还是因为她太在乎小周而极力维持着,否则,她都怕自己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吓着小周,伤害了小周,小周就不要她了———
冒冒的不能自己,小周全看在眼里,她刚才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自己跟前,——每走一步,小周在心里就认定一分,她值得自己试试去“亲近”,去“付出”———
“冒冒,看着我。”双手掌起她的脸庞,小周看进她的眼睛,在她的目光里,看见了一个完整的自己。
“冒冒,你信不信我,”他的声音真好听真好听,低低的,只有我听得见,只有我听得见———莫名的,他的眼睛,他的声音,叫冒冒的心,———慢慢静了下来,慢慢净了下来,
冒冒点头,抬手去摸他的眼睛,真迷人,冒冒有点痴———原来,小周用心凝望一个人是这样———
小周没动,任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然后,见她像个依赖的小孩子双手扶住他掌着她一边脸庞的手,着迷地,依恋地,望着他,
无论她现在眼里看见的是自己,还是她的父亲,甚至任何一个她曾经如此依赖的人—————小周都深深地为这样一个傻冒冒心疼着。太容易信任人的人,太脆弱。就算她再坏,还是个脆弱的傻冒冒。这孩子渴望爱。
“冒冒,”小周凑上去,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无论如何,咱都要挺过去,一定要彻底远离毒品。你信我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也相信你,我相信你一定能坚持过去。冒冒,你的人生会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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