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冒冒望着自己床上的警服外套发上了呆。
接近五点,警卫员小徐过来叫她吃饭。
喊她,她也不做声。一动不动。
小徐深感事态严重,赶忙找到了李思俭那里,李思俭匆忙赶来,
“冒冒,吃饭呀。”
她这个时候坐在床旁边的小沙发上,右腿压着左腿,样子很随意,可是,就是在翘气的样子。
还是不做声。
李思俭知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她这些天对吴小周微妙的情绪,李思俭这么精明的人,如何没有觉察?不过,这是首长家事,不妄议。
李思俭也没有再做声,转头出去了。这事儿只有如实上报,咋报呢?直接说呗,许冒冒不吃饭了。
咳,李思俭暗忖,看来啊,许冒冒就是首长的一个劫!要再下得了狠心,完全可以不管,吃不吃饭,着人传话过来,嘱咐几句,就说“我忙,也照顾不到你了,你好了,也可以回武汉了。”这对于一个日理万机的领导人来说,如此应对,不过分。
可,
亲自过来了。眉宇间有轻微的无奈。
咳,这就是劫数了。
“冒冒,”他喊她,
她却是看着李思俭出去时随手带上的门。
很委屈。
一个狭小的空间,只有我和他。他是我的,我是他的。
外面光天白日,他在天,自己在地。他真不理我了———
她放下交叠的腿,全缩到沙发上来,掀开裤腿,露出脚踝,
“你看,这么长一条口子。”她微噘着嘴低着头轻轻摸自己的脚踝,
吴小周走了过去,
终于,
还是在她跟前蹲了下来,
“我看看,”
她这个时候却把自己的伤口捂着,望着他,蛮犟,
“你要把我送回武汉就不准看。”
吴小周望着她,几无奈,看她个水灵灵的犟瓜样儿!
吴小周刚想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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