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想张口说什么,看见皇上斜睨过来,顿时吓的浑身一凛,忙应道:“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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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听到宫女说皇上来的时候,有一刻的失神,贴身婢女几步走过来服侍她穿衣,还不住的说:“娘娘真是好福气,我听说皇上刚刚从御书房批完奏折,就赶来咱们这儿了。”
可是她却觉得不对,隐隐的透着不安的情绪。来不及多想,皇上已经走了进来,她堪堪的穿好衣服,却发髻凌乱。匆忙的挽了一下,赶紧给皇上请了一个安。
霍司禄扶起她,笑道:“若不是朕来的这样匆忙,恐怕也是看不到爱妃这个样子的啊。”
艾润的脸突地红了:“皇上就别拿臣妾开玩笑了。”
他饶过她走到里间,对服侍的宫女太监说道:“都出去吧。”
马三招呼着奴才们恭恭敬敬的给皇上磕头跪安,临出去的时候他还忍不住纳闷,自己跟着这位主子的日子虽然不长,但到底是朝夕相处,最是明白皇上的脾气。刚刚看那个样子,倒像是在强自压下怒火?
皇上气的难道不应该是坤宁宫的那位吗,怎么跟这德妃还置上气了?
未多想,只道是帝王喜怒难测。
霍司禄坐在那里,虽是这么晚,却并不着急睡觉的样子,德妃进去之后给他请了一个安便走过去坐到他旁边。
桌子上有上好的茶具,桌面光滑泛光霍司禄吹灭了灯,月光洒进来,仿佛是人间仙境一般。
他突然问道:“你嫁给我,有三年了吧。”
艾润不妨他突然说起这个,略微失神之后答道:“回皇上,过了这个冬天,就已经四年了。”
“是啊……这么久了。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你逃家被我撞到,梗着脖子跟我说你爹要把你嫁给一个风流的人。”他低下头看着桌面,笑了笑“一转眼,都已经这么久了。”
过去种种仿佛就在眼前,艾润眼眶一热,嘴上却是说:“难得皇上都还记着。”
霍司禄伸出手来握住艾润的手:“你的心思,我都明白……是我对不住你。”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刚才所有的矜持伪装都轰然崩塌,这么多年的坚持,这么多年的等待,换来的居然是一句“对不住”?
“艾润……你心里难过,请你对我说。你觉得不好受,请你跟我发泄。”他死死的攥住她的手,目光一凛。艾润看着他的眼神,心底泛出阵阵寒意。
黑暗中他的眼眸那样明亮,就算是不仔细看也知道他一定是怒极。
“这些都是我欠你的,你要怎么样对待我,我都认。”
输了……一切都输了。
“可是……”
她以为天衣无缝,她自恃聪明瞒过了所以的人。
“我求你,不要害她。”
到了这一刻,才真的知道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一颗心灰到了极处,再也找不到昔日的心跳。终于明白了,这世界上注定有一些爱,是得不到结果的。
这么多年来,霍司禄从来没有向谁低过头,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可以羁绊住他的。
他站起身,背对着她:“过去种种你我之间到底孰对孰错,再不计较。你精心布置下的那些陷阱,到底是没伤到她,我也不再追究。只是从此以后,你不要再打她的主意。”
艾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淡淡的说:“臣妾不知道皇上再说什么。”
他回过头来看着她,眼神叫她从心里泛出阵阵惧意。还没来得及想,霍司禄已经走到她面前,他抓着她的手腕,手劲十足,脸色阴郁:“艾润,你未免也太小看朕了吧?朕之所以这样对你,是不想旁人说我霍司禄是个不念旧情的人。更不想把这些事儿闹大了叫她知道。你不要太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当你自己个儿是个什么东西,能这般兴风作*她的日子不太平?朕今天就把话跟你说明白了,日后你要是再有那些个下作的手段,不要怪朕心狠手辣!”
原来他在恨,恨每一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艾润摇着头,根本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可是这次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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