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言喻的萧索。他缓缓的开口道:“也不知道许清姐姐会不会怪罪朕。”
恍惚间就想起了那时候小小的司禄跟自己讲先生教授的课程,他状似无意的问道:“你母妃可曾教你诗书?”
司禄摇摇头,又点点头,不安的看着他,似是在想要不要说。
他笑了笑:“说吧,朕倒是想知道当年才冠盛京的许清,教了些什么给我的皇儿?”
霍司禄嗫嚅道:“母妃说,只愿生生世世不再生在帝王家。”
就仿佛是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
从来没想到,自己的爱,带给她的会是这样的禁锢。
她曾经说过他不懂爱,那个时候只觉得可笑,再没有比他更懂得爱的了,为了你冒天下之大不韪。
换来的竟然只是一句不懂得?
如今想来,自己是真的不懂,他对她的爱,是猜忌,是怀疑,是不安,是无奈。
却偏偏不是爱本身。
如果还有来世,初见时,我不要是万圣之躯,你亦不是侯门千金。平平淡淡,护的你一生一世快乐周全。
也就不枉上天把你赐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