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不得翻身,你现在想反悔还来得及,那里是门,你走,你立即走。”
守晴的双脚没有动,她的手指搭住了他下滑的衣衫,险险地用手指抓紧,一手是鲜红的喜帕,一手是撕破的雪白,她浅浅地笑起来:“崇元哥,有什么关系呢,我们自小订了亲的,我说过我会嫁给你,我的心意不会改变,以前不会,如今更加不会。”手中用力,她将他露出的半边肩膀胸膛重新掩起来,痕迹被藏进衣衫中再看不清,她凑得又近了一些,“崇元哥,你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吧,在你的尺素老家,只有你与我两个人知道的话。”
齐崇元怔在那里,思绪仿佛跟随着她的话语飞向很远很远的回忆之所,只要微微低头便能看到守晴的脸,应该是特意精心妆点过,明眸善睐,丹唇皓齿,那时候两家分离,守晴还是个孩子的模样,中间隔了多长的时间,好像只是一转眼,一转眼的惨痛。
不过分神片刻,齐崇元已经定下神,将守晴的手指拍开,或许他未有想用太大的力气,不过是一时心急,分量有些重,清脆脆的一记,守晴左手的手背,慢慢地红起来。
她低下头苦笑着看着自己的手,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话语:“原来,已经都不同了。”
“是,只有你自己还以为什么都不曾变过。”齐崇元将床榻上的锦被抓过一条来,“我去隔壁睡。”仿佛她是洪水猛兽,能逃得多远就多远。
守晴十分徒劳地想挽留住自己的新郎,却不敢再伸出手去,她望着已经走到门边的人,低低地问道:“崇元哥,我们已经成亲了。”
如果是真心要躲避,你明明可以不要答应的。
齐崇元果然因为她这句话,停下了脚步,他转过头来,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想我留下来,想试一试这些年,我在相公堂子都学会了些什么吗。”
守晴不明所以然地问道:“你不是在这里做琴师吗?”神态里有掩藏不住的天真。
燕客来的白衣琴师,据说连天际偶尔飞过的鸟雀都会得停下来听他弹琴。
齐崇元很庆幸自己尚有这一技之长,不至于真正地沦落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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