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带她去一场小型的私人音乐会,和牧司长坐一桌,牧司长同样带着女伴,不过不是以前那位老同学。
如果细心,可以瞥见牧司长的女伴有意无意的用脚勾他,牧司长并没有表情,如果这类人露出这样的神情那么代表着没戏,欢场的女子就不会再对着他故意殷勤,某种程度上夜店寻欢也有着你情我愿规则,如果少了开始的暧昧发酵,就算激烈*也难称得上好。
等男人们离去用雪茄后,牧司长的女伴也抽起了烟,她先吸了一口,缓缓吐出蓝色烟雾。
“我看你不是抽烟的人,就不敬你了。”
“哪里。”
“我在你这个年龄,可什么都不懂,跟着小混混就以为会天荒地老。”“嗯。”
“如果那时有大脑,也会瞄着袁老板这样的人了。”
“早熟的人一般老得也比较早,社会上一直闯荡就不会保有纯真。”
女人拿出名片,给小舟,她说:“或许你会有需要帮助的一天,打这个电话。”
在欢场,小舟不止一次听过这个名字,高级交际花,代表的是另一个层次。
“你是大学生?”
“不,我只是一只金丝雀。”
“金丝雀?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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