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我受不了那哭声,提前就离开了。”
“或许有些人会不高兴。”
“也只能这样,我不可能为了那几个人的高兴而触碰到底线,如果还要让我用毒品呢?如果要我吃胎儿呢?如果还要让我陪着没日没夜的赌呢?虽然我知道这是踏在同一条船上的表示之一,我还是说了不。”
“但是你要继续做生意就必须时时求他们。”
“一堆毒瘤,把环境搞得这样差。”
“在六十年代,在我读书的那个城市里,经营店铺的商人连死都不得好死,想死吗?不能火烧不能投水,因为死后可能面部全非无法辨认,家人依旧会受到连累,所以要死得体面些,跳楼必须要计算好,不要撞花了脸。”
“你是说现在越来越好而不是越来越糟。”
“同样在那个年代,有些人可以随便的操别人的家,不管有仇还是没仇,我知道你有那样东西或许值几个钱,那非得抢走不可,而且是光明正大的抢走,你还需要感恩戴德,而这东西我拥有了,就这样搜刮几年,一个四五百平米的仓库都摆不下了。”
袁正照听父亲讲,说:“需要留住的是本心,成事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