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侧墙则是一面玻璃,房门关上后文墨只听得到清脆的咀嚼的声响,那声响是从玻璃另一面的房间里发出来的。
姜伟指着玻璃说,“看见没有,这是我妹妹。”
文墨被惊吓了,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那人已经不光光用不美丽来形容,头发被剃光,满脸都是疤痕,脚和手都被拷着,肥胖得已经无法自由行动,把头埋在身前桌上的饼干盘上大吃一口,再抬起头对着文墨和姜伟方向的玻璃咀嚼。
“很难想象吧,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姜伟说,“她可是像公主一样骄傲长大,自小什么都不缺,又聪明又漂亮,要什么总能得到,是我们家的骄傲。”
文墨浑身无力,有一种要呕吐的欲念,她强做镇定的说,“那怎么会是现在的样子。”
“是许少华毁了她。”
“他做了些什么?”
“他让她爱得死去活来,放下自尊,一点都不知道疼惜自己。”姜伟说。
文墨不忍再看,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