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行业内做到顶级,这样的人会有着不一般的思维倾向吧,至少外表不会肥头大耳,面露凶相,凡事靠家撑腰。
“云水是被XX局带走的,现在应该没有危险,以后就不知道了。”
“他老板是不是自杀了?”
“就在昨天晚上,听说临死前透露了不该透露的。”
“关于什么?”
“关于几笔基金的运作。”
文墨手指松了又收紧,收紧又松开,疲惫的说,“是被曝光的那几只问题基金吗?”
“能对着公众曝光的当然是有问题的,而且不是小问题。”
“这我知道。”
“知道多少?”梁宋紧接着问。
“并不是太多,不过我能肯定的是云水不应该为这几笔操作负责,而且也抓不到她什么,如果她老板已经付出了代价,更不应该让云水做替罪羔羊。”
“你想得比较美好,”梁宋说,“事实是有人要将最后的责任放在她身上。”
“那个人是谁?”文墨问梁宋,心里问的是,那个人是不是梁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