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软弱,轻轻一捏就扁。
翻看李叔提来的衣物,并无什么特别,于是更想满胸火气,想将其狠狠扫到桌下。此刻不知多少人在幕后活动着,不作为者等死,然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或者问题出在哪里。
气得手都在颤抖,无意识的打了电话给父亲,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带着哽咽的嗓音说云水被抓起来了。
父亲在那头安慰她,屋外满是对她和颜悦色的人,却只有自己的亲人此刻能使她得到寄托,她愿意让他看到她不安的一面。
再打开屋门时,文墨依旧是以前淡然的表情,虽然不再挂着微笑。
她和秦律师心腹一起到了秦律师湖边的住宅,以前一大屋子的住客,现在冷清得可怜,寄居的亲戚朋友躲避光了,只剩两三中年妇女唧唧呱呱着,样子与其说是帮忙不如说是看热闹,千方百计的寻找以后的谈资,秦母则是木木的,看见文墨才稍稍的回过神来。
昨夜秦律师被戴上手铐带着,家被搜得翻天覆地的时候,文墨却毫无察觉,太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