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哪次我带你见客你不是紧张得冒汗的?”趁着酒气,许少华揶揄她。
文墨说,“原来什么你都看在眼里,我是不是白纸一张。”
“当然不是的。”
文墨扶他进屋,坐在沙发上他用她的杯子喝水,“就算要分手也是因为我们感情出问题而分手,家庭不是会最大的阻碍,也不该是最大的阻碍。”
“你真的这样想?”
“当然,我是有经验的人,不希望娶个妻子摆在一旁不闻不问,只在场面上带出去。”
文墨听了,笑起来。
许少华俯身就吻了下去,她觉得他的唇很软,酒味也可以接受,毕竟是自己喜欢与习惯了的人。
凌晨,两人熟睡中,云水打来电话,告知文墨其父正在抢救中。
“严重吗?”
“是心脏的问题,听医生说可能要动一个大手术,你能过来吗?”
“那个女人呢?”
“我打过电话给她,她说她尽快赶回来,口气冷淡,看样子是想撇开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