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案子,晚上出来透透气。”
“太晚了,不安全。”陆斐说。
“这里到处是摄像头,怎会不安全呢?”文墨笑道,“你最近可好?”
“嗯,我搬了新家,有空来坐坐。”
文墨低头看自己的脚尖,“我想没有这个必要了。”
“还是朋友吗?”陆斐说。
“你给我的伤害太大,我现在还没有缓过气来和你做朋友。”
陆斐说:“我何尝不是痛苦呢?毕竟如此的深爱过。”
文墨唉唉叹了口气,说:“你做了爸爸了,对吧。”
陆斐说:“是。”
文墨用手指顺顺额前的发,“那应该有一个负责任男人的样子,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该休息了。”
晚上没有白天的那种热闹的喧嚣,有的是颓废与萎靡,文墨头也没有回的走,只觉得风凉,到了办公室打开电脑细细的看起了文件。
三、四点的时候才觉得虚热,胡乱的洗了倒到床上,没有关上窗帘,早上强烈的光线直接叫醒她,起来时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