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没门。”接着文墨头也不回的噔噔跑上楼了。
到了家透过窗帘的缝隙往下一看,陆斐发动汽车正在离开。
文墨小区是九十年代的老式小区,有一个不大的地下车库,所以居民车多起来后又无停放场所就只得停在路旁,小区的物管收取一定的管理费用。后来居民车更多,停在路边的位子都抢手起来,外来车辆就不让随便停放了。
现在陆斐在这里停车就像到从A城到B城的人一样,属于次等人,得办理‘暂住证’。其实以前不是这样的,在他与文墨住在一起的时候,保安与物管人员都对他客气,只是最近这几年才被穿了‘小鞋’。他与文墨的事情估计大家都知道,但是同情文墨的始终占大多数,虽然他相信文墨不会说什么,但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云水,也不知道给物管吹了多少阴风,然越是这样他越觉得可以做得更多,社会毕竟是钱权社会,他会证明他是正确的。
打开车窗让风惯进来,陆斐感受着这份凉意,不由自主的摸烟,要是文墨在恐怕会对他说少抽点,吸烟有害身体健康。而自己娶回来的老婆呢?她会说他抽烟的姿势真帅,再用妩媚姿态帮他点燃。
文墨当晚睡得不够好,数了两千多只绵羊才有了朦胧的睡意,第二天起来有了黑眼圈,还带浮肿。于是她给自己泡了一杯薏仁茶,拿了两快手帕,一块手帕包着绿茶冻的冰块,一块手帕放在温水杯里,冷暖交替着敷眼部,大概敷了二十分钟用温水洗了脸,整个面部拍上黄瓜水,再看时已经好了许多,对着镜子一笑,还行。
下午有个案子约了当事人到律所谈,再看了看卷宗,有些自己不明白的技巧性东西咨询了一下同学,就出门。
户外正阳光明媚,心情也随之舒畅,这样的天气应该约上云水一起去郊游,到农场里去买点新鲜无污染的蔬菜。
正想着,妹妹给她打了电话。
她有个如洋娃娃一样的同父异母妹妹,今年九岁,可爱又聪明。她似乎特别喜欢文墨,两岁时一见面就甜甜的叫文墨姐姐,文墨不想喜欢她都难。
她约文墨周末到家里来玩。
文墨婉拒了,但十分快乐的与她谈了谈小学老师,原来现在教她数学的老师是文墨小时候的老师,再让妹妹代问父亲与阿姨好,文墨就挂了电话。
每次与他们接触后,文墨就会矛盾的惆怅好一阵,买了一个巧克力冰激凌吃,调整了心态,文墨才到了律所。
一进办公室,就听见一位律师正前台与几位年轻的女助理讲,“做男人就要做到谢晋这样才够本,死于激情才是男人的最高境界。”
大家哈哈大笑。
那名律师又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大家又笑,文墨听着,与众人打了招呼就到自己的办公室,心想怪不得主任与好几位名律师都不喜欢他。
才把茶泡好就有花店的工作人员送花来,一位男助理把花拿到文墨办公室,替她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