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声大叫,抓着文墨的头发往墙上撞,还有就是棉花糖,她闪现母亲印象的时候总是有棉花糖的场景,她买过棉花糖给文墨,白白的一朵,像极了天上的云。
如果不是这样的家庭,或许自己性格不会这样的孤僻,文墨时常想到。
云水调回A市工作时股票正一路高歌,不管买什么都涨,涨得云水暗地里心惊胆战,她对文墨说现在数钱数到手软的除了房地产商就是金融保险了,比能源军工还要暴利,只是这样的挖金方式连挖金人都觉得小心肝乱抖,在文墨家里对着电脑一个劲喝酒。
“我觉得当所有人都往一个地方冲的时候就是应该考虑撤退的时候了。”文墨说。
云水打了个哈欠,问文墨,“何以见得?”
“我外公经常这样说,他说的往往是正确的,‘莫被眼前的景象迷了双眼,要相信直觉”,这也是他常对学生这样讲的。”文墨平静的说。
文墨所说的外公的学生之一就是云水现在的老板,云水想想也的确有道理,“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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