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陆斐是文墨的前男友,两人相恋五、六年,婚姻只待文墨本科毕业。
在文墨大四那年,陆斐措不及防的移情任职公司老板的千金,拖拖拉拉了半年文墨终于死心,还在硕士期间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当时她就发誓要把这个讽刺放在心底。
云水说她应该勇敢,其实文墨何尝不是难过得夜夜失眠,但是像陆斐这样剪不断理还乱的过下去不是她的性格,提分手的是她,陆斐感谢她的成全。其实文墨对自己说这不是成全,她先放手是为了爱惜自己,如果女人自己都不爱惜自己那还期望谁能爱惜自己呢?
现在看来他生活得并不如意,文墨暗笑,片刻又隐隐心疼。
把车停在自家楼下,叫了几声陆斐,陆斐丝毫不见清醒,反正把他弄不上去,文墨只得把车里的空调打高,拉开车门出去。
车里空间狭小,胡斐脚都伸不直,睡起来应该很辛苦,不过她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文墨对车里的陆斐说好运,然后上楼,倒在床下就睡觉,还能睡三个小时,明天要早起。
闹铃响,文墨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拉开窗帘看楼下,陆斐的车已经不在了。
对自己微笑,文墨喝一大杯温水,冲澡、换衣服、弄头发、化妆、整理文件,吃早饭、出门上班,一天就是这样开始。
平时她没有这么忙,一周也只去律所一两天,但这个月的案子玄乎,就不得不天天各个衙门跑,应酬也多了起来,有时候她觉得实质的工作都是从晚饭开始的,不知云水为何能适应这样的生活。
下午从法院回到所里,自己的桌子上摆着大簇红玫瑰,热情的怒放,卡片上写着“thanks”,那字体她再熟悉不过。
旁边小实习羡慕的看文墨,文墨转手就送给她,卡片她本想扔垃圾桶,但是转念却放到了抽屉里。若是云水,倒真的就毫不犹豫的扔垃圾桶里,用很潇洒的姿势。文墨缺乏的就是这份潇洒。
晚上给云水接风,律所的主任,骨干要去大半,现在云水在某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