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小桑,拿着这副方子去抓药,回来我再教你怎么熬。自己去。”末了又加了一句。
小桑怔怔地接过,如烟忙把他推出船舱打发去了,回来坐下紧张地探试道。
“夜姑娘,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
夜灼翼微微一笑。
“没什么事,只可惜医治的晚了,根除不了,以后这一生怕是都要靠药物来维持。”
如烟听了一下子呆愕住,喃喃道。
“是不是需要很贵的补药……”小桑哪有那么多钱啊?
“不,我这次下的方子足够小桑三年用的。他回来我会教给他如何配药。”
“那三年之后呢!”如烟脱口而出,说出来也后悔了,哪有自己这样得寸进尺的啊?
“那就要靠他自己了。”夜灼翼淡淡道。
如烟略一愣,忍不住道。
“夜姑娘,你为何不要小桑?”
“我说过了,他有亲人,该与他的亲人在一起。”夜灼翼显然不想深谈,转开了话题,“如烟姑娘,写给我的信是出自何人之手?还望相告。”
如烟没想到夜灼翼竟会问起这件事。
“夜姑娘因何怀疑不是小桑之笔呢?”
“以小桑的那双眼睛是写不出这样的字的。”
“哦?”如烟微怔,接着扑哧笑了。“……原来夜姑娘是惦记着写信之人啊,请夜姑娘稍待,我去叫他。”这个女子果真不简单啊。
夜灼翼见她离开,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其实只是有点奇怪,是什么人给自己写了一首苏老的《蝶恋花》。还用了柳公的字体。
不多时如烟引着箫白进来,夜灼翼看了一眼,神情略露恍然之色。
箫白还如以前一样,一身脂粉俗气。
“夜姑娘好,叫夜姑娘见笑了!”
夜灼翼起身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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