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冷言冷语,只好放弃这个念头。电话薄翻了几遍,最后竟停在纪逸臣的号码前。裴南方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最后收起电话仰头喝完了整杯威士忌,不免被呛得咳嗽。
离开酒吧的时候裴南方已经步履蹒跚,走出酒吧迎面而来的冷空气还是让她忍不住一个激灵赶紧裹紧身上的大衣去停车场取车。坐到车上才想起自己喝了这么多酒,裴南方有些无奈的想如果被交警抓到恐怕一年内都别想开车了。靠在车里休息了一会儿,刚刚喝过的酒后劲一上来让她差点忍不住吐在自己车里。
最后不得不取了钥匙下了车沿着马路走指望能打到车回去。时至深夜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来往到是有不少出租车经过裴南方身边,结果一看她醉醺醺的样子都怕把自己的车弄脏了不愿意载她。
裴南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到最后只觉得自己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索性坐在街边的台阶上。深冬的深夜格外的冷,纵使刚刚喝了那么多酒裴南方还是冷得发抖。她忽然觉得无助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许多年前她就开始明白,这个世界上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只能靠自己,所以不管有什么困难她都自己想办法去解决。
可是就在这个深夜里,就在她一个人沦落在街头的时候,或者是酒性使然她居然觉得孤独,觉得无助。
裴南方告诉自己,她一定是醉了。所以喝醉的人做出什么事情来也是情有可愿的,为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她还是播通了纪逸臣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对方接起来,但是却没有开口说话。
两个人就那样对峙了许久裴南方还是把电话挂断了,把头埋进臂膊里再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躺进纪逸臣的怀抱的时候没有哭,易初误会她的时候也没有哭,可是如今一个没有支言片语的电话却让她落下了泪来。
电话很快又打过来,裴南方接起来那头传来纪逸臣的声音:“怎么了?”
“我……”裴南方顿了顿终于噙泣着说:“我好难受!”
她是真的很难受,头重得让她抬都抬不起来,胃里的酒精也在作祟像火烧着一样。
“你在哪里?”纪逸臣像是在忙着什么跟他身边的人交待了几句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问她。
裴南方努力的想了很久,她离开EM之后就漫无目的的到处转。所以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在纪逸臣的提醒下她才挣扎着去看她身后商店的门牌。
“待在那里,不要乱走了!”纪逸臣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裴南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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