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的通红。
熬拓没有回话,也没有把她放下来,直至策马才将她放到身前,双腿一夹,才策马向右贤王府而去。安扶着内心的慌乱,彼岸已忘记了反驳去右贤王府,没多时右贤王府就出现在了眼前。
而熬拓纵马跟本没有停下来,从王府场开的大门生,策马而过。直到快到主室时才肋紧缰绳停了下来。一手围着彼岸的腰,身子一纵轻松的下马。
奇怪的是主室院内异常安静,对于这种情况熬拓也是一脸的困扰,彼岸则耳隐约听到有震怒的声音从主室内传出来。
“你停这里吧,我一个人进去”彼岸打了一个手式,制止了熬拓前行的步子。
“是”熬拓退到一旁。
他一直搞不懂王妃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有时很精明,甚至细心的注意到每一个细节。有时很傻气,对于找上来的麻烦,假意跟本不清楚一切。
彼岸走到门边,就听到里面传来耶律狐邪震怒的喊声,“贱妇,竟然是你给右贤王下毒,本王要灭你九族。”
“大汗饶命啊,楚楚知错了,楚楚也是一时糊涂,请大汗饶过楚楚的家人吧。”耶律楚楚大声的求饶。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大汗会突然来王府,更没有想到大汗会听到自己与耶律狐楚的对话,如果知道是这样,刚刚她怎么也不会一怒之下和耶律狐楚说出事实的真相。
更不会因为一时之快,而逞口舌之快,而漏把自己下毒的事情说出来,现在后悔也晚了,只求不要因为自己的过错,而牵扯到家人。
“贱妇,说,是谁给你的胆子,又是谁指使你下的毒?”耶律狐邪在气恼,也记得当日周太医说过这毒是从突厥过来的,而眼前的这个耶律楚楚也只是那背后人的一枚棋子吧。
“王兄,你别为难她了,其实她下毒的事,从开始我就知道,不怪她”软弱无力的声音,耶律狐楚插话。
“你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他的话,耶律狐邪显然火气更大。
轻咳了一阵,耶律狐楚的话才淡淡传了出来,而门外的彼岸也将耳朵几乎贴到了门上,“其实楚楚这样做臣弟不怪她,必竟是臣弟对不起她。不爱她,却因为他父王的势力而娶她。娶她回来后,更是把她一个人丢在新房里,成为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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