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你。”
“王兄”耶律狐楚拉住他的衣袖,直直的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耶律狐邪又坐回床边,“怎么了?你们兄弟二人之间又什么开不了口的?”
“王兄,其实臣弟是想和你提关于白鑫兰的事情。”
听到他说了这么句,耶律狐邪显然松了一口气,不明白心里在担心着什么?难道是怕狐楚说出他与彼岸之间的事情吗?
耶律狐楚接着又说道,“其实早彼岸住进兰院时,臣弟一次夜间无意中发现有一条黑影从兰院越出,一路跟着到了一处府宅,发现那女子竟然是白鑫兰。”
“她会武功?”能出王府无声无息的出去,武功可见相当了得。
耶律狐楚点点头,又接着 说,“臣弟偷听才发现原来她是去见一个孩子。”
不在说话,静静的看着王兄暗下的眸子,他才又接着说,“对,一个孩子,一个也叫做烈儿的孩子。”
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耶律狐邪脸色已不能用阴鸷来形容,骇人的眼神泛着寒意,但这些对于耶律狐楚来说并不能带来威胁,然后他又淡淡的陈述,“过后,又出来了一名男子,孩子是他们的。”
见王兄瞪大眼睛看向他,他耸耸肩一副不关已的样子,“可是我没有看到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无温度的话,让人听不了喜怒。
“你那时那么爱她,我说了你会信吗?只怕你会认为我是为了帮彼岸才会那么说的,更何况那时告诉你,你受的伤,要比现在还大吗?现在听到也不会太痛了吧?痛可能也是因为被骗,而不是因为你爱她。在说感情这种事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外人插手也没有用。”耶律狐楚叹了口气,还以为就可以这样死去,岂码心里不会在如此愧疚。
耶律狐邪又是一阵沉漠,然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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