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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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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耶律狐邪,阴鸷的眸子闪着嗜血的光茫。

    他是父王的亲生儿子,是他正室生的太子又何如?为了让他宠爱的女人生下的儿子明正言顺的当上太子,他的父王竟狠心的把他送去月氏当质子,然后带着铁骑攻打月氏,想借月氏的除掉他。

    所以从他从月氏的手里逃出来后,在半路遇到追杀的月氏卫兵后,他拼命的突出重围,只为洗刷这份耻辱,他更要让人们明白,他才是真正有能力接单于位的太子。

    在他心死的时候,兰儿救下了他,让五岁丧母的他,再一次感受到温暖,温柔娴熟的兰儿,就像当年的母妃一样,从兰儿的身上,他寻到了母妃的影子,这也是他为何如此深爱兰儿的原因。

    彼岸提到的亲情只会更加刺激耶律狐邪变得冷酷无情,他倏然的扯出他的私物,把身下的娇小身型扳过背对着自己,任她随意的反抗,他有力的大手扳住她的屁股,硬大的私物从后面深深的进入她的花洞,更深更用力的掳夺起来。

    怕外面的人听到,彼岸紧嘴着红唇,泪水似决堤的河水一样冲下脸颊,头一次她怨起了老天,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良心的事情,为何要这样对待她?

    第一次为了侄儿,她忍受屈辱在众人面前失了身子,在拼命低死后,终于带锐儿安全返回大周。如今又为了保全孩子,在一次臣服在他的威胁下,而那个孩子,却也是他的孩子。

    原始的掳夺,粗野的喘息声,肉体相撞的声音,彼岸低低的哭泣声,布满了书房。与外面死寂的气氛全然不同。

    白鑫兰听到熬拓的话,似被打击到了般,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绝艳的脸上,带着苦痛。

    乌娜看着熬拓冷漠的脸,想到他定是猜到是自己带白鑫兰来到了这里,过后万一爷要是问起,他定会按实回答,爷一定会怪罪到她身上。

    “春兰,还不快把孩子交给熬侍卫,”乌娜提点一句,然后又转过身子扶着身子薄弱的白鑫兰,“兰主子,乌娜看你还是先回兰院吧,爷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和王妃在谈话,你也知道爷心里只有你,就不要多想了,你看看你这薄弱的身子,先把身子养起来重要啊。”

    “正妃原来也在书房啊。”明知道,白鑫兰还是装出一脸才醒悟的表情,然后失落的看向书房。

    “是。”乌娜看着她失落的神情,心里却越加的痛快。

    熬拓接过孩子,不想在看女人之间这些丑陋的嘴脸,才又开口道,“爷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兰主子还是回兰院吧,等爷忙完了,属下自会禀报爷。”

    “这---”白鑫兰还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还要找什么借口。

    “哟,这都是在做什么啊?怎么我们熬侍卫到是抱起了孩子”打趣的男声,引众人则过头去。

    来人正是邪魅的二王子耶律狐楚,只见他迈着慵懒的步子,身伴是一身红装的灵云郡主,而耶律狐楚的眼睛更是在几个人之间打转,不多时似明白了什么,人也走到了众人面前。

    “咦,怎么不见邪哥哥?”灵云瞥了一眼白鑫兰,最后看向乌娜。

    乌娜见来的二人,规矩的福了福身子,“二王子,王妃。”

    “起来吧,刚刚王妃不是在问你话吗?你主子呢?”收起一脸嘻哈的表情,耶律狐楚一甩打开手里的纸扇,轻摆了起来。

    “爷正在书房议事。”乌娜又福了福身子,小声谨慎的回答。

    “噢?那正好,我找他有事”耶律狐楚斜瞄了一眼白鑫兰,对于大王兄府里的事情,他早有耳闻。

    不过听到那些事情之后,他第一次到没有细细的打量这女子,如今在一细看起来,美如冠玉、国色天香的是少见的美人。

    可惜,这样一副表面温柔娴熟的女子,想必秉性也是高傲冷清的,怎么会屈尊于王府,没名没份的把身子给了男人?

    在看看她此时愁眉紧锁的样子,是楚楚可怜的让人怜惜,却让耶律狐楚一阵反感,只怕也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子吧,大王兄不知要何时才能看清她的真面目。

    耶律狐楚迈着步子,要往书房去,却只见熬拓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伸出拦住他的去路,耶律狐楚有些惊讶的看着熬拓突来的动作,有些不明。

    “请二王子恕罪,爷现在不方便见客”收回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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