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也不会一直等到现在不迎娶我进门”灵云郡主挑衅的看向白鑫兰,一只手把玩着身边的茶杯。
“是啊,不过这回好了,兰姑娘也来了,你被赐婚为大王子妃的旨意也快下来了吧?”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向一直不语的耶律狐邪。
“好了,你们两适可而止。”目光一沉,低声喝道。
耶律狐楚撇撇嘴,当目光扫向静静站在一边的彼岸时,眼睛一亮。
“大王兄府里何时多了这样标志的侍女?”
“标志?只不过是个异国女奴罢了。”又大口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后,却是冷哼一声。
“难怪,想我匈奴也没有这般清秀的女子,即然只是一个女奴,大哥不妨。。。”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耶律狐邪一拍桌子,“侍完了茶水还不下去,这轩然居岂是你这等下女奴站立的地方?”
“奴碑知错”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惧意,福了福身子转身走了出去。
下等女奴?这四周皆站着奴碑,为何只单单责怪她一个人?可惜正随她意,与其站在那里听他们相互嘲讽,还不如呼吸呼吸这外面的空气。
“大王兄今还真是怪了,竟然对一个女奴发这么大的火”意有所指的看着离去的背影,好像有些事情他不知道?邪恶的扬起嘴角,找机会他要见见这个异国的女奴。
“哼,难怪邪哥哥会发火,真是个看不出高低的大周人。”故意加重‘大周人’三个字,挑衅的看向白鑫兰。
只见白鑫兰淡淡一笑,温柔的看向耶律狐邪,“邪,处在异乡,多少有些低落,就不要在过多责怪彼岸妹妹了,虽主仆相称,兰儿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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