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院,难道非要有事才能来吗?”见她脸色一沉,耶律狐邪冷哼道,“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彼岸淡淡的回答,“谢大王子提醒,奴碑会记住自己的身份,如果没有别的事,请大王子自重,要是让人传出大王子闯女奴的房间就不好了。”
一句话,让耶律狐邪脸色更加难看,冷眸不寒而厉,“哼,你是怕对你名声不好吧?只是你忘记了一件事情,你的身子在我匈奴众骑兵面前就已经给了本王了。”
恨意的咬了咬牙,彼岸转过头,以自己现在女奴的身份,怎么可能争辩过他?
“说话”
许久,见她还没有声音,他眉头一皱,两步并一步走到床边,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冷声的喝道,“竟敢蔑视本王?难道还在在挑战本王的脾气吗?”
“请大王子绕过奴碑,庶奴碑不能起身请安。”
绿眸一愣,“你。。。”
愣是被她的话堵的说不出话来,如果他还继续下去,只能说他像小孩般胡搅蛮缠,耶律狐邪冷扬起嘴角,收回手背在身后,“好,看不出你竞如此牙尖嘴利,也不枉本王把你带回来。”
听到门开起开上,室内又静了下来,彼岸才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也软了下来,到底是谁想至她于死地?而他又为什么会来这里?而且还说了那翻话?
奈何彼岸在心思整密,也猜不透这些原因,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逃离这里,不然只怕在来几次鞭刑,她就会死在异乡,自己死了不怕,怕的是丢下才五岁的锐儿。
如果没有了她,锐儿只怕也会在被人折磨中慢慢死掉,一想到这些,彼岸紧紧攥住了拳头,她一定要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