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啊!这招好狠毒啊!”她咯咯笑起来。
思念是个奇怪的东西,不见他时,朝思暮想,仿佛天地无光,一旦他就在眼前,却又激动不起来,心底那些痛苦的渴望与纠结的意识立刻遁得远远地,仅仅觉得宁静而安实,只希望此情此景可以永驻。
伊楠是真饿了,他点的菜又很合自己的胃口,很快就将减肥之类的顽笑抛诸脑后。梁钟鸣除了欣赏她香甜的吃相,却极少动筷子,而是专注地喝酒,一瓶红酒他饮了大半,伊楠只是陪着意思一下,他却越喝越畅快,忍不住唤来服务生又要了一瓶。
对于自己在意的人,再粗线条的人也会变得敏感起来,伊楠能感觉得出,这次回来,他似乎有什么地方变了,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上来,或许是他目光瞟过她时格外温柔的注目,让她情不自禁心神一漾,产生某种错觉;然而,有些时候,他一旦沉默下来,心里似乎就被别的事情所缠绕,漫不经心之余,又透出些冗闷。
梁钟鸣于她,永远是个猜不透的谜,她却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他问伊楠工作怎么样,她回答说不错,又拣了些有趣的事讲给他听,逗得他开怀大笑,伊楠却在他的朗朗笑声中感到一丝怪异,因为他眼里笑意全无。
他的酒量惊人的好,一瓶多红酒灌下去,也只是面庞微红,而话竟难得多了起来。没什么头绪,仅仅是一些细节描述:他小时候怎样讨厌拉小提琴,但为了让母亲高兴,他还是很努力地每天坚持;他随父亲出海时曾见过成群的海豚在海面上飞跃……
他的声调时而激越,时而怅然,唠叨得不像原来的他,伊楠听得迷糊,却很快恍悟——他还是醉了。
见他还要往自己杯子里注酒,伊楠便不太客气地夺下他手上还剩了一半的酒瓶,放得远远地,然后给他换来一杯清茶,嗔道:“再喝你就醉啦。”
梁钟鸣的眼神有些游离,看看她,又看看白瓷杯里浅淡色的茶水,忽然皱起眉,一声不吭地站起来探手向酒瓶抓去。
伊楠吃了一惊,急忙揽住他伸过来的手臂,低嚷道:“你真的不能喝了!”
他被她使劲扳回椅子里,眼中竟流露出孩子气的遗憾和茫然,她的手还扣在他的臂弯处,可是瞬息之间,他已经反客为主地将她拖入怀中!
她狼狈地撞在他胸膛上,脸顿时涨得通红,情急之下啊,脚抵住桌腿想借力起身,没料到醉酒的人居然也有这么大的力气,她被他牢牢地箍住了上半个身体,她越挣扎,反而在他的怀抱里陷得越深。
他们的脸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都象放大了数倍似的在耳边呼呼作响,梁钟鸣凝视她的眸中隐约跳动着两簇灼人的火苗,他扶在她后脑勺上的手稍稍往前一揽,他们的唇就碰触到了一起。他先是试探性地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却如燃起了一把火,那火焰肆意蔓延,刹那间吞噬掉了残存的理性!
他的身子猛地向前倾倒,顺势将伊楠压在杯盘交叠的桌上,她来不及惊呼出声,他炙热的唇已经带着火一般的热度碾压下来!他紧紧拥着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专注于这一吻,辗转反复,却仍觉得不够,竟似恨不能将她一口吞掉……
他那样用力地揽住她,攥取她身上所有的热度,仿佛她是他陷于绝望深海里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伊楠渐渐地惶恐起来,最初的感动被他疯狂举止中传递出来的彻骨的痛楚给打散!
他还是弄疼了她,她发出混浊的呜咽,可他不管不顾,象疯了似的钳制住她,一味掠劫!
伊楠觉得快要窒息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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