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娘娘!”
随着一声‘啪’,手指间缓缓松开,晶莹瓷碗碎到四分五裂,深褐色药水溅到白色衣袍之上,如浸开的深色花朵,绚烂的昭示了它的瑰艳。
“还不快去通知皇上,黎婉仪晕倒了。”姑姑反映过来,扶住我身子的同时再对一旁有些吓得呆愣的士兵吩咐,两位胆子稍小的卫兵吓的手忙脚乱,转身的瞬间险些撞到一起。
我想他们并不是因为我的晕倒而备受惊吓,他们负荷也未有这样小。他们是怕我腹中胎儿有个什么闪失,皇上怪罪,只怕难逃罪责。
而我附和这姑姑的一语,轻声发着哀叹,故作万分疼痛的样貌,杵在原地,不移动分毫。那将军没有命令不敢靠近我,更不敢搀扶我的手臂,便在天赐宫门口焦急的来回踱步。不知是真被吓着还是怎的,竟忘记了要去请御医。
直到皇上浅浅红色身影映入眼帘,焦急的将军慌忙停住了脚步,对了皇上谦卑的请安,微低下眉头,若做错事后的小孩。
皇上在瞧清楚我紧撇的眉心,与斜靠着尔漫姑姑的身子,有些恼怒,“徐原,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他叫徐原。
“微臣该……”
“还愣着做什么,请了御医没有?去吩咐嬷嬷准备锦缎羊绒被。”徐原将军‘死’字还未讲出口,已被皇上堵了回去。这才觉醒过来仓促间对身后黄色衣衫、同样惊慌的卫兵几句吩咐,疾步奔了进宫内。
之后感觉被拦腰抱起,拥进一袭硕大的胸膛,那里有淡淡的玫瑰香味。与释将军一样温暖的怀抱,却有着截然不同的香味。
皇上的体香带着令人陶醉香浓,久久不能摆脱的沉迷。而释将军的怀抱却是清新、淡雅,令人向往与着迷。
我并不知晓在这样情形中,为何还直直记起那夜在太后宫中跪过木板之后,被释予烙救起,并揽入怀中的情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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