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竹躲开他來拉自己的手。飞快地跳进船舱。祈岁小砂锅里的水溢了出來。沾到衣摆上。“呃。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灵竹挠挠头。真是百事不利。
祈岁皱着眉拿起旁边的抹布。一声不吭地自己擦拭。然后把砂锅盖子盖上了。等小馄饨煮好。祈岁分了三碗。招呼流云进來吃。灵竹见到他。像躲瘟疫一样躲得远远的。祈岁察觉到异常。问道:“你们怎么了。”
流云端着瓷碗。表情很是无辜。“她嫌我坏……”
祈岁拨弄着虾皮和紫菜。眼皮都不抬。说到:“若是论坏。谁比得上霁雪。记得当年情窦初开。我莫名喜欢上小芽菜。心里沒谱。不知道要不要告白。就拉着霁雪躲在花丛里偷看。问他漂不漂亮。”
说到这里。祈岁很轻地哼了一声。“第二天我再偷偷去看小芽菜。发现霁雪那小混蛋堂而皇之地牵着她的手。从那以后。我再喜欢上谁。死都不告诉霁雪。流云你把灵竹藏了那么多年。实在很英明。”
灵竹被汤汁呛到了。咔咔地咳着。流云闻声看过來。这次灵竹摸摸鼻子。沒再躲开。年少无知时。大家都有过这么天真可爱的往事啊。唉。
回到灵府的时候。已经入冬。竟央和萩侞带着一大帮侍女小厮等在大门口。听见马蹄的声音越來越近。神色也越來越期待。等流云下了马。把灵竹从车里抱出來。竟央和萩侞早就笑得合不拢嘴。甚至侍女们都欢腾起來。小厮拥上來准备牵走马匹。
灵竹不好意思地从流云怀里跳下來。扑向萩侞。抱着她的胳膊使劲蹭。“灵母灵母。我好想你。”
萩侞把她的双手捧在怀里暖着。眼睛留恋地在她脸上逡巡。“瘦了。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灵竹调皮地笑着。“哪里有瘦。我天天过得特别自在。胖了不少。不过都被衣服盖住了。灵母看不到。”
竟央朝流云和祈岁点点头。“风主。魂主。”
祈岁回了礼。便抱住手臂站到一旁。也不多话。流云以准女婿自居。自然是一番礼貌的交谈。唠叨了好一会儿。竟央才说到:“太高兴了。一时糊涂。这大冷天的。赶紧进來吧。屋里烤着炭火。备着热茶。暖暖身子。”
灵竹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刚到拱门。就看到瑶儿带着几个丫头。等在门口。见她回來。慌忙迎了上來。“幼主。您可回來了。”杏眼里盛满了笑意。语气半是高兴半是埋怨。“您在外边游山玩水。把我们丢在家里大半年。我们好孤独啊。”
她身后穿着绿衣服的小姑娘也跟着说:“是啊。幼主。您不在。府里一下子冷清了好多。”
灵竹笑呵呵地左手抓一个右臂揽一个。往自己屋里拖。“冷死我了。等我进了屋子暖和暖和。你们再说我也不迟。”
依绿捧着刚沏好的热茶走过來。瑶儿从她手里接下來。递给灵竹。又把一个小巧的暖手炉塞进她怀里。“幼主。喝口热茶就会舒服很多。再拿这个暖暖手。有点热。小心别烫着了。”
灵竹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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