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果然见西北方大批人马涌來。写着辽旧的旌旗飒飒飘扬。杀喊声震动天地。但三千护卫军和他们的头领杨迈沒有一个站起來准备抵抗的。因为他们都昏倒在地。神志不清。只有五个人还清醒着。他们跨上马飞快地奔向大军。那五个人是忽律驰和他的四个武士。
灵竹见祈岁走回來。慌张地指着横列满地的士兵。问道:“他们怎么了。”
祈岁轻哼了一声。“你舞姐姐做的好事。往锅里放了香料。让他们昏睡了过去。”
“舞姐姐。怎么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灵竹难以置信地问道。又转过头去看远处岩石边站着的舞桐。她也正看向自己这边。神色复杂。
“现在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祈岁大略看了看辽军。大概一千人左右。便对宛昼说:“用强光刺伤他们的眼。”
宛昼闻言双手在胸前划圈。一团光芒闪现。随后如滚雪球般越來越大且越來越亮。等辽军靠近。便挥袖大力甩了出去。金灿灿刺眼的日光如海浪扑过去。数十排骑兵哀号一声。双手捂住眼跌下马來。
“流云。起风。霁雪。撒花镖。”祈岁临危不乱。镇定地指挥着。
流云大开手臂。宽大的衣袖狂舞。猎猎大风遮天蔽日向对面吹去。路旁大树连根拔起飞向天空。几人环抱的岩石随风向前滚动。辽军顿时人仰马翻。乱作一团。后排的人勒住马匹。想要逃跑。
霁雪长袖一扬。顿时漫天桃花。花瓣纤薄。在狂风中高速旋转。锋利如飞镖。沒被吹倒的辽军全身上下被花瓣无数次削割。鲜血横流。露在盔甲外面的脸部和手臂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一次攻击便消灭大半辽军。剩下的人纷纷逃进山里。躲在巨型岩石后面。风刮不到。花瓣也割不到。流云和霁雪便暂时住手。
寂静间。忽听得有人大喊:“他们为什么沒被迷倒。你是不是要放过那些家伙。。”声音虽然飘渺慌乱。但也能分辨出是忽律驰。
“哥。你答应我要放他们一条生路的。”
回应的呼喊声从左侧岩石边传來。灵竹转过头去。只见舞桐哭着看向自己。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那容貌还是清丽绝俗。多看两眼便会脸红心跳。而此刻灵竹一直一直看着她。心如死灰。
又是一片安静。夕阳落在山头。满地血红。这个黄昏突然变得无限痛苦。无限漫长。令人痛不欲生。
“你骗我……”灵竹摇着头。慢慢退后。
纯真的笑容是假的。恬美地叫竹妹妹是假的。温柔地添饭夹菜是假的。亲近友爱是假的。被迫和亲是假的。那么喜欢的舞姐姐。不舍得让别人伤一根指头的舞姐姐。是假的。
“竹妹妹。对不起……”舞桐扶着岩石。一脸哀伤。
“舞桐。你快回來。”忽律驰又再喊。“快点回來。”
“哥。你不能伤害他们。你答应过我的。”
“你再不回來。就不要怪我了。”又是寂静。却各自盯着对方。试图找到死穴。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又响起。“妹妹。你不要怪我……放箭。”
一声令下。瞬间羽箭铺天盖地飞來。天空都被遮挡住。一时间天昏地暗。实在是太快了。快到祈岁沒想出要怎么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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