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十九岁华诞?你快到生日了?”灵竹不理会霁雪的挑拨,只看着流云问。
“嗯,这些日子事情多,我竟然忘记了,昨夜雪雕传信过来,才恍然记起。”流云握住灵竹放在案上的左手,神色里带了些恳求。“竹儿,跟我回去一趟吧。”
“去哪儿?”
“雾岈山,风族属地。”
灵竹诧异道:“可是这里的事还没完呢,怎么好就走?”
霁雪撑开羽扇,摇了摇。“那县官不仅无能,而且胆小怕事,为了息事宁人保住顶上乌纱,竟然非把罪名推到吴量头上,说他是畏罪自杀。”
“这怎么可能?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明显的齿痕,分明是狐妖所为。”灵竹不信。
“天高皇帝远,县官只手遮天,他说凡是再提狐妖的,一律抓进大牢,按妖言惑众之罪重罚。衙役都是他的手下,自然不会反抗。老百姓只是图口饭吃,只要自己平安,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那也不能由着他迫害无辜!这天下还有没有公理了!”灵竹愤愤不平地拍了下桌子,引得筷笼微微跳动。
有人听到动静,转头好奇地往这边打量。流云慌忙按住她的另一只手,柔声安抚道:“竹儿,人间的是是非非,我们岂能都管?凡人自有凡人生活的方式,你不必多操心的。”
“就是,有那个时间,不如多关心一下你身边的那个人。”霁雪附和一句,“堂堂灵族幼主,却不懂礼数。我问你,风主的面子,你何曾眷顾过?”
灵竹语塞。她知道霁雪与流云素来关系好,见自己三番两次驳他面子,自然会心生不满。但听他当面说起来,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竹儿,你不用理他。”流云见她面色难看,忙安慰道。“不想去的话也没什么,我就说你身体不适便好。”
“身体不适?又是身体不适!”霁雪啪地合起扇子,语气也重了起来。“几年了,哪次风族有盛事她不愿出席你不是用的这个借口?连我们花族人都私下里咬舌,说风主在灵族幼主面前毫无地位,以后不定是嫁娶还是入赘呢!流云,你这么卑躬屈膝,到底怎么想的!你就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吗!”
流云面色不改,依旧平静如云。“我自然是风族正主,这点不会变。而竹儿,将来也会成为灵族正主。我们是平等的。至于流言,就让他们说去吧,茶余饭后解解闷,也是不错的。”
“你真是!”霁雪恨铁不成钢地狠狠叹了口气,“你能不能别整天都是一副淡淡的无欲无求与世无争的样子,我就没见你有感情波动过!”
流云握着灵竹的手,笑得温润。“竹儿没事,我便没事。”
“罢了罢了,随你去吧。我去找舞桐,懒得跟你说这些没用的。”霁雪起身要走,却又想起什么,转身回来。他面朝流云,神色恭敬,双手抱拳,奕奕然道:“祝风主长乐无极,万寿无疆!”
流云点点头,笑开。“跟我还要做这些虚的。”
“这不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么,我也不想的。”霁雪嫌弃似地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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