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说道:“我给你泡了茶,这茶是容若上次从江南带回来的,到是甚好,想着你该是极为喜欢的。”
纳兰夫人将茶杯从托盘上取下来,放在了明珠面前。
明珠正在气头上,听到纳兰‘性’德的名字,更是火上浇油了,将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我哪里有福气喝他的茶。”
纳兰夫人一时愣住了,不知是怎么回事,也没理会茶杯里溅出来的茶水,问道:“到是出什么事了?”
明珠指了指搁在桌上的信,说道:“看看你的好儿子吧,都是在和谁写信。”
纳兰夫人半带迟疑,又半带糊涂的拿起了桌上的信,扫了一眼,见信上娟秀的字迹,清清楚楚的写着沈宛两个字。想着莫不是自己看错了,或是遇到了同名同姓的了,又看了一眼,才看清了上面那两个像是火焰一样的字,“江南”。江南的沈宛,便是那个叫明珠对着纳兰‘性’德不停怒骂的沈宛,纳兰夫人一直以为自明珠对着纳兰‘性’德斥责之后,纳兰‘性’德便不要于沈宛有联系了,哪知纳兰‘性’德依旧这般。“想来是那姑娘写来的,只怕是连容若也不知道吧。”纳兰夫人知明珠对纳兰‘性’德素来严厉,生怕明珠因此又对纳兰‘性’德斥责,便替纳兰‘性’德扯道。
“到现在了你还在为他辩解,我已经叫查过了,和他一直通信的就是这个姑娘。”明珠冷冷的说道。
纳兰夫人听了明珠的话,说道:“容若这段时间一直忙碌着朝上的事,你也别太责备他了。”
明珠对纳兰夫人说道:“到底是我造了什么孽,偏偏生了这么一个叫我放心不下的。”
纳兰夫人听了心中万分愧疚,想着纳兰‘性’德这些年没少叫明珠‘操’心,心中便再一次悲伤。又想着高月对纳兰‘性’德的情分,只怕是知道了心中会心如死灰不复温。“高月可知?”
“到是不曾叫她知道了,只怕是叫她知道了,容若心里的愧疚又该增添了。”明珠想到纳兰‘性’德对高月心中拥有愧疚,便感慨道。
纳兰夫人一听高月还不知道此事,悬着的心像是着地了一样,说道:“谢天谢地,总算是叫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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