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个怎样的人。那大量的悼亡词,看得沈宛心中百感惆怅,想着在这样的环境下,竟然还有这样痴心之人,在这个寒冷的世界,她就是靠他的诗词来温暖自己的内心的。
纳兰‘性’德是真正的八旗子弟,却喜欢结‘交’落括文人,生于温柔富贵,却有满腹的惆怅,‘花’柳繁华,心却游离于喧闹之外。他又以忠义为立世之本,以真情为人间圣物。沈宛在大量的诗词间读到了一个真正的纳兰‘性’德,一个难以被人察觉的真正的纳兰‘性’德,一个她钦慕的对象,一个她遥远而又向往的对象。
在江南,沈宛也可谓是有名的才‘女’,只是在这样的江南水乡,她一直一个人生活着,没了父母,没了亲人,没有身份,没有地位,说好听了人家说她是才‘女’,说难听了,也和柳如是一样,被人称为江南名妓。
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名声,真正看得起的能有多少人,“江南名妓”这沉甸甸的四个字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就好似是有人将“坠落风尘”这四个字压在她身上一样,不带一丝感情,一丝怜悯。
她自己都觉得悲哀,想起当年,自己和江南一些名士谈论文章时,听到有人非议,什么才‘女’,还不是个风尘‘女’子吗,什么卖艺不卖身,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这样的闲言碎语在她看来好似什么都不是了,因为听的实在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
“小姐,该用膳了。”小红走进来,端着一个食盒,将食盒放置在桌上,边打开食盒的盖子,便从食盒里拿出一盘又一盘的菜,说道。
“小红你拿走吧,我不饿。”沈宛看了看桌上的菜,实在是没胃口,对着小红说道。
小红没理会沈宛的话,继续拿出菜来,放在桌上,说道:“小姐,前些日子你是见不到纳兰公子,你吃不下饭,今天到是见了,你怎么还吃不下饭啊。”
小红说着就把沈宛拉到桌旁,按在凳子上,将一双筷子塞在沈宛手里,说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沈宛拿着手中的筷子,实在是不知该吃什么,动了动手中的筷子,没夹一筷子菜,便将筷子放置在了筷架上。
“我的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这样不吃不喝的可不是回事啊。”小红在沈宛对面的凳子上坐下,双手撑着头,说道。
“小红,你说我今日是不是惹纳兰公子不高兴了,他今日一直闷着,好似有什么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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