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得雨‘露’均沾,才会落下这样的下场。”
“老祖宗可是想先帝了?”苏墨尔示意站在一旁伺候的宫‘女’太监们退下,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扶着大‘玉’儿走了过去。
大‘玉’儿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坐在石凳上,“今日是他儿子的大喜之日,那时他驾崩之际写下罪己诏,果真是明白了自己的罪过了,将着大清的烂摊子和几个年幼的孩子就这么丢给了我。苏墨尔,我怎么就生下了这么一人不孝的儿子,害的我苦了这些年,他的良心怎么就这么过意的去呢。”大‘玉’儿说完,就掩面不语,发出微微的‘抽’泣声,苏墨尔静静地陪在她身边,递上一块帕子,吸了口气,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和微红的眼睛。
苏墨尔知道大‘玉’儿着实是累了,这些年她跟着大‘玉’儿难得见她提及福临,就算提及也没有这么失态的。这样的生活,就连她都觉得疲倦,别说大‘玉’儿还要考虑这朝上的事了。要如何去对付那些不愿意帮助玄烨的亲王郡王们,要想法子哄着他们帮玄烨。就连当年和多尔衮也是一步一步的用着心计度过。为了保住大清王朝这一个皇位,她必须用手段和自己心爱的人耍心计,直至多尔衮临终,她也不能见上一面。最后多尔衮落下罪人这样的局面,也只能和朝上众人一样,鄙视唾弃,心里淌下多少泪水只有她自己明白,她的心就好似是一汪泉水,一汪用泪水泡制的泉水。
裕亲王府周围,已是一团的喜庆,西鲁克氏坐在轿子里,待福全‘射’过一支箭后,便由婆子扶着踏过了马鞍和火盆,进了府。
两人拜完堂后就由婆子带进了新房,众人围着福全喝酒,几个年轻的王爷家的贝勒们都闹着要闹‘洞’房。福全哪里理会他们,一个人闷头喝着酒。
曹寅见福全坐在那里,便拿着酒杯来到福全面前,痛痛快快的喝下了一杯酒,低声嘀咕道:“王爷,待会儿皇上可要来,您多担待着点。”
“我有何好担待的,他要我娶她,那我便娶了,还要如何。”福全的话有些大声,几个大臣都不住的往这边看,嘴里还嘀咕着,曹寅看了他们一眼,他们佯装无事,两人互相敬酒。
曹寅拉着福全说道:“王爷,你才喝了几杯怎么就醉了,王爷海量,今日怎么这么不胜酒力。”
福全站起来拿起酒壶,直接往嘴里灌了下去,有些‘迷’糊的说道:“酒不醉人人自醉,曹寅怎么你连这都不懂了。”
“裕亲王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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