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一起忙活的‘侍’‘女’们,平日里因得不到福全的垂青,见那‘侍’妾比她们身份高些,且姿‘色’也在她们之上,心里自是不舒坦。现如今见她干活起来也是有气无力,一副怨‘妇’模样,都聚在一起嘀咕着,有的说风凉话,有的心里笑开了‘花’,都等着新福晋进‘门’,看她笑话。
苏墨尔也因平日里来过几趟裕亲王府,见那‘侍’妾也不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有些个狐媚的样子,这会子叫她干活也好叫她好好地收收心,免得日后新福晋进了‘门’,‘弄’出些事来。
福全进宫后,见了大‘玉’儿后,便见清容前来请安。两人见面自是免不了尴尬。
大‘玉’儿向清容看了一眼,推脱着自己身子不舒服,便叫了一宫‘女’扶着自己歇息去了。
福全见大‘玉’儿不舒服,便要叫太医,大‘玉’儿拦着说只是平日里的一些小‘毛’小病的,无需叫太医。
福全拧不过大‘玉’儿,只好作罢。只剩下两人傻呆呆的站着,不知该说什么。
一番沉默后,清容说道:“听说明安图家的姑娘可是个人人称道的好姑娘,那时就听人说起过,到是没机会见上一面。”
“我也是多年前见过的了,到是实在不想要这‘门’婚事,可如今到是不得不要。”
“这些年你一直这样,老祖宗担心着你,她想着你早些成家,现如今算是盼到了。若说你不愿娶她,想来原因是和容若当年不愿娶亲一样的,可逆瞅他,嫂子没了之后,生生的像是丢了魂,如今这一去战场,也不知何年才会回来,虽说是打仗有些个本事,可那也是刀剑无情,总是叫人不放心。像他那么执拗的人,还不是接受了嫂子,如今这嫂子一去,把这词啊诗的都成了悼亡的调子。”清容想起纳兰‘性’德那一首又一首的诗词,满篇的哀‘艳’,伤感。
“容若这些年的确是这样过来的,他那笔杆子写下的词句可是满目的伤心与眼泪,想来今日是皇阿‘奶’叫你来当说客的吧。”福全见清容说道纳兰‘性’德,一副劝他的模样。
“到是你错了,这回是他叫我来的。”
“他皇上,他叫你来劝我?”福全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清容问道。
“莫不是你觉得我是在骗你。”清容说道。
“我怎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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