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咱们这位皇叔是将事情让苏克萨哈去做了,他到是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了。”
“皇叔应该不会这样吧。”福全替岳乐说道,他心里想着岳乐应该不会和苏克萨哈胡‘混’在一块儿。
“怎么不可能,当年朕让苏克萨哈筹款治理江南灾情,那笔银子可是咱们的皇叔帮他筹的。如今这事儿,怎么就不可能会是苏克萨哈替他做的。”玄烨冷言冷语的说着,心里实在是气恼。
“皇上莫不是要治皇叔的罪?”福全看着玄烨问道。
“朕还没这么糊涂,岳乐这会子出这点事,朕就给他脸子看,那朝上的那些亲王郡王的还不得更加不肯向着朕了。这会子到是好了,这坐江山的到比这旁人更加没个权力了。”玄烨说着有些苦恼,想到朝上的那些本家王爷们一个个都像是他们当皇帝一样,结帮拉群的,他自己反到是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了。
“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曹寅想到自己先前听到的消息,有些犹豫着不知怎么说。
“讲。”玄烨心里恼怒,见曹寅这么说,哪有闲心去想他那话当讲不当讲,简单明了的就给了答复。
“是,奴才听说苏大人时常到安亲王府去。”曹寅见玄烨同意他讲,便直言道。
“常去?这话你听何人说的?”玄烨看着曹寅,似有所思的说道。
“是安亲王府的下人无意间说的,那次奴才去‘玉’器店修一损坏的‘玉’佩,那‘玉’佩店的老板正在‘逼’着被‘交’保护费,我见实在是欺人太甚,就去帮着那老板修理了那些人一番,谁知那厮说他是安亲王府的,他们家王爷在朝上位高权重,而且苏克萨哈苏大人也和他们王爷‘交’好,时常前去,说还要找我报仇。”曹寅将当日情形复述道。
“这仗势欺人的狗奴才真是该死,仗着岳乐为虎作伥,实在是可气。”玄烨重重地拍了一记桌子,桌上的茶杯晃动了几下,发出砰砰的声响。
“皇上息怒,这样的奴才不值得皇上生气。”曹寅见玄烨怒意十足,忙说道。
“哼,朕气的何止是那奴才,朕气的还是苏克萨哈,平日里仗着是辅臣,在朝上作威作福,这会子又和岳乐‘混’在一块儿。”玄烨冷冷的说着,想着福建一带的旱灾被苏克萨哈处理成这样,实在是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