揆叙年纪尚幼,见富尔敦到是十分欢喜,时常带着富尔敦玩耍,富尔敦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哪里会玩,只是跟着胡‘乱’叫几下。
纳兰‘性’德回到书房后,又想起前日和顾贞观说起的诗词,不觉又是写了几首。明珠回到家中,纳兰夫人说了清容之事,高兴之余,便嘱咐了纳兰夫人若是能进宫,多叫清容留意留意,宫里母凭子贵,难免会有人会生谋害之意。
纳兰夫人会意的点了点头,明珠见她抱着富尔敦,想起了卢氏,不免又沉沉的叹了口气。只道:“容若他媳‘妇’也没了两年了,前几日外头有人和我说起这事,说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仰慕他的才华,愿意当续弦。”
“你可怎么回答了?”纳兰夫人哄着手中的富尔敦,冷不丁的‘插’话问道。
“我只是说他如今这副样子,只会害了人家。”明珠关上‘门’,继续说道:“如今你瞧他那副样子像个什么样,哎。”明珠甩了甩袖子,无奈的坐在椅子上。
纳兰夫人见富尔敦睡着了,悄悄的放在‘床’上,盖上一条新的锦被。走到桌前,拿起反扣的茶杯,倒了杯茶,递给明珠。“你也别太担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容若天生就是个为情而生的人,他好不容易对媳‘妇’动了真情,可偏生就这么走了。你瞧见他做的那些诗词没有,看着就叫人心酸,可怜了富哥儿,小小年纪就没了额娘。”
“哎,莫说是他了,就是清儿也是个为情而生的人,若非如此,他俩也不会投缘了。我只怕他一直这样的,误了自己。”明珠将握在手中的茶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你说,要不咱们就和他说说,续个弦,总不见得他这样过一辈子。”纳兰夫人试探的问着明珠。
明珠惊讶的问道:“这话你可曾和他说过?”
“没,不是来问你的意思嘛。”纳兰夫人停下真正叠富尔敦的衣物的手,看着明珠。
“也罢,待会儿我瞧瞧他去,若是他愿意那便是再好不过了。他常年在皇上身边当差的,若是一直这样的,皇上难免会赐婚。到时他若是还这样不愿意,那可就是抗旨的大罪了。”明珠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就出了‘门’径直走到了纳兰‘性’德的书房。
纳兰夫人见明珠出去了,微微叹了口气,掖了掖富尔敦的被子,继续叠着手中的衣物。
明珠走进书房,见纳兰‘性’德正拿着卢氏生前的镯子**,眼角有些微红,不由咳嗽了一声。纳兰‘性’德见明珠来了,忙将手中的镯子收了起来,将头转向一边,吸了口气,微微调整了一下情绪,才叫道:“阿玛。”
明珠见他那样子,骂道:“瞧瞧你那样子,有什么出息。”
纳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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