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笑道:“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那‘性’子倔强,难免会和皇上顶撞,现在为了自己的妹妹更是了。”
清容因解除了她与福全的婚事,到也不显得拘束了,只是笑了笑。
福全见她笑了,知自己做对了,一张圣旨换来了她的笑,也便是值了,说道:“前些日子,听说你喜欢那纸鸢,今日进宫便带了些来,也不知你喜欢不喜欢。”说着就拿出了几个蝴蝶的,蜻蜓的,苍鹰的到是不少。
清容从他手中拿过一个苍鹰的,说道:“这纸鸢扎的真好,比梁公公扎的还要好。”
福全笑了笑,说道:“你若是喜欢那我改日再带几个来。你到和别的姑娘不一样,独独挑了我手中的苍鹰。”
清容走到一旁打开窗子,看着外头有风,便说道:“我可要去玩了,难得这样的天气有风。”
福全放下手中的纸鸢,说道:“那我陪你去吧,这日子你还去玩这纸鸢,到是没人会去陪你,那些格格们可都不愿去晒这太阳。”
清容到也没拒绝,想着拒绝不好,便笑了笑走出了屋子,福全也跟着走了出去。
清容走到有风的空地上,放飞了纸鸢说道:“你且去那‘阴’凉的地方歇着吧,这会子正热。”
福全从一边走了过来, 拿着一只纸鸢放飞道:“既说了陪你,怎可以歇着,咱们来比比谁放的高。”
“我和你比?那你可输定了,我放的可是最高的,先前那个安亲王府的格格也和我比过,还是没比过我。”清容得意的说着。
“那要是我赢了那该如何?”福全笑着问道。
清容肯定的说:“那是不可能的,等会儿你就我的厉害了。”说着,就跑到别处去了。
福全看着她离去,笑着摇了摇头,随手扯了几下手中的线,向天上看去。
不一会儿,福全走到清容身边说:“你这会子看看,谁的纸鸢放的高?”
清容抬头一看,果然是福全的纸鸢比她的高了许多,一时间急了就胡‘乱’扯起了线。
福全看了不觉有些好笑,将手中的纸鸢随手给了一旁的小太监,从清容手中拿过线,说道:“好好的,你可要把它从空中扯下来了。”说完,就熟练的‘操’控起了那线,那纸鸢到是比原先高出了不少。
清容抬头看了看高飞的纸鸢,又看了看福全手中的线,突然看到他手上有几处新的伤口,伤口不深,到是‘挺’长的。不像是刀剑伤,到像是被竹片小刀之类划伤的,一下子全明白了。不觉有些难过,愣愣的看着福全,只觉心中无尽的愧疚和不安。
福全到是没察觉,光顾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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