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首辅之位,后来除鳌拜,咱们的皇上也开始了亲政。现在那,皇上削藩意气风发,咱们这些个旗下的兵力要说真和那些个藩王硬碰硬的开战,咱可占不了便宜。我这心那,也就为这事老悬乎着。多尔衮怎么就这么早早的走了,就不肯再帮帮我。”大‘玉’儿抚平了手中的荷包,深深的叹了口气。
“老祖宗。”苏墨尔将大‘玉’儿从悲痛之中拉了回来,轻声喊道。
“苏墨尔,我可真是老了,这些日子,我越发的回想起咱们在科尔沁的日子,那时候咱骑马骑累了就随地坐下,那时候的日子可舒坦了。”
“老祖宗可不老,老祖宗的那些个小辈们对老祖宗多孝顺啊,都期盼着老祖宗能长命千岁呢。”苏墨尔宽慰着大‘玉’儿。
“人那上了年纪都会去的,哪会真有什么长命千岁啊。”大‘玉’儿失笑回答道。
“老祖宗,前些日子,清格格求了我件事。”苏墨尔向大‘玉’儿说道。“清儿?她问了你什么?”苏墨尔回答道:“清格格想去惠嫔主子那说说话。”
“那丫头还怕我不同意吗,惠嫔按纳兰家的辈分也算是她表姐,去她那也合情理。”大‘玉’儿说道。
景阳宫内,清容与纳喇惠儿在一旁闲话。“惠姐姐,你进宫后就没回府上看过我了。”清容坐在凳子上,边玩‘弄’着手中的白瓷杯,边说道。
“我这些年又怎会不想回来,只是一入宫‘门’深似海,想回来也没那么容易。”纳喇惠儿将盘中的葡萄从藤上摘下,递给清容。
清容见周围没有外人,只有她们两人和高月,说道:“惠姐姐可是没说下句吧,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冬郎成路人。”说话间,不时瞅了一眼纳喇惠儿。
“冬郎,表兄他可好?”纳喇惠儿眼神略带湿润向清容问道。“怕是和惠姐姐一样,尔思君时君思尔。”清容沮丧的说。
“格格。”高月在一旁喊了清容一声,清容见纳喇惠儿脸‘色’有变,忙说道:“惠姐姐,我提及你伤心处了,你可”
纳喇惠儿打断清容道:“清儿,我没事,你别往心里去。”
“哎”清容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这丫头叹什么气啊。”纳喇惠儿看着清容,调整好情绪说道。
“我是为你们难过,情字还是难以高过权啊。”清容无奈的说道。
纳喇惠儿听了清容的话不免有些伤感,马上扯开话题说道:“伯父伯母身体可好?”
“好着呢,额娘在家里时常念叨着惠姐姐。”
‘门’外小太监喊道:“皇上驾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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