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一个手机的应用知识对肖然来说算不了什么,所以他也不会傻到像一个小男生一样追根问底,因为一切已有答案。杨涵宇微微一笑,“那可坏了,你永远也删不去了!”
然后,杨涵宇拉起了肖然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肖然心里泛起一阵小小的、长长的欢喜。她知道,像杨涵宇这样一个男人,有意把你放在众人面前,便是对你的极大认可。
“看那边,有一个长长的滑道。”杨涵宇手指向一个小山坡。
肖然望去,很多人站在滑道的顶端,顶端不时地有一个个的爬犁载着一个或者两个人从上面滑下来,偶尔带着一两声尖叫,一直滑到山坡脚下。
“我们也去玩吧?”杨涵宇少有地像孩子似的来了兴致。
“啊?那么高?”肖然显出畏惧的神情。
“有我在,你还怕么?走吧!”杨涵宇拉着肖然向滑道跑去。肖然只好忐忑地跟着杨涵宇向那个小山坡走去。肖然从小就是一个胆小的孩子,除了怕家长和老师,还怕虫子、怕老鼠、怕游乐场里高大威猛的玩具。每一次被弟弟拉上莫名其妙、又上又下的大型耍人游乐设施,肖然都紧闭双眼、屏住呼吸,丝毫感受不到娱乐的快感,她能感到的仅仅是不可抑制的缺乏控制方向感的恐惧。
两个人来到坡顶,肖然向坡下望去,一条笔直的滑道一把剑一样直插入冰雪世界的心脏,在那里,有欢呼雀跃的人群。而在这剑上,那些为了体验疾驰速度快感的人们,在爬犁里迅速向雀跃的人群俯冲下去,并发出阵阵尖叫,这耸入夜空的高调使这热闹的夜不住地打着震颤。
“真的要坐么?”肖然有些不寒而栗。
“别怕,我在你身边呢!”杨涵宇握紧肖然的手,肖然感觉到了一股力量。
肖然下了半天决心,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在像小船一样的爬犁上,等待那不可抑制的恐惧再次袭来。杨涵宇待肖然坐好,便坐在她的身后。
“我害怕,我不想坐了。”肖然打着哆嗦,她认输了。
杨涵宇伸出双臂,小心地把住肖然的双肩,“这样还怕么?”
肖然感觉到了杨涵宇坚实的手臂,虽然恐惧仍没散尽,但那打退堂鼓的心情消散了一些。
还没等肖然继续犹豫,爬犁已经被工作人员给推着向前移动了。
“啊!我还没有准备好呐!”肖然胸口剧烈起伏起来,手紧紧地抓着爬犁不知道怎样才好。
“不要怕,有我呢!”杨涵宇放在肖然肩上的手顺势滑下来,交叉在肖然胸前肋下。若是别的情况下,肖然必定因这个动作而扭捏害羞起来,然而现在,肖然只恨这两只手臂抱的不够紧,不能长在自己的身前。
肖然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她感觉爬犁在艰难地向前滑动,突然,爬犁向下一沉,迅速疾驰起来,肖然感觉到杨涵宇的胳膊搂得更紧了。
肖然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然后感觉自己一直在往下掉,掉,不过不是以前那种不可抑制的不能控制方向感的恐惧,而是在掉落的过程中体验到了飞的感觉,杨涵宇胸膛便是她的翅膀,托着她,让她以一种可控的方式飞翔。
奇怪,真的很奇怪。明明是失重的感觉,却是让人体会到这样真切的飞翔感。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吧,女人总会遇到这样一个男人,无论到世界任何一个角落,做任何事情,只要他在身边,就再也不会感觉到恐惧。
飞,翱翔……渐渐的,飞翔速度下降,他们平稳落到平缓的处,慢慢地停下来。
“怎么样,还害怕么?”杨涵宇问肖然。
肖然摇摇头,她惊叹着,杨涵宇创造了一个属于她的奇迹。
“好玩么?”杨涵宇又问。
“好玩。”肖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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