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援北点头应允。
在楼下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是他在长春的熟人,电话里指责他来了长春也不招呼一声。
“贝勒啊,这就是你不对了啊。怎么说也是到了我的地界,好歹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嘛!贝勒您打算待几天?”
“我也不确定,事儿没办到我就不走。”
那人小心翼翼的回道:“贝勒要处理的事情,可方便透露?我看看能不能帮到您。”
他笑了笑,婉言谢绝:“不用了。”
又寒暄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一回头,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她。
上班时候的陶好穿的很OL,长发也没有披着,而是一丝不苟的梳起来,风中她的头发被吹动,就像是她一样不羁而难以抓住。
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自己栽了。
陶好走过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局促,口气像极了许久未见的朋友:“你怎么来了?”
“你为什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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