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二人朝那唯一的色彩所在飞奔而去。寒剑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长剑,但亦只能这般等候,他太过清楚主子的脾气。既是决定只身前往,便一定有他的道理。
慕连城在棚屋跟前勒紧马缰,翻身下马,只见屋前垂帘朦胧,看不清帘内景况,回过身,那使节不知何时已退下。下一刻,只见两名婢女从两侧而出,缓缓将纱帘打起,那帘子竟也不知是何质地,在敞开的那一刻,骤然有庞大的热气从棚内涌出,慕连城朝棚内望去,那正中赫然摆着一张金色软榻,而榻上之人此刻正笑着望向自己。
竟是女子!
那女子一身红袍,墨发及地,乌黑的头发缠绕在红袍下**的双足上,侧身倚在软靠上,小巧而精致的五官带着说不出的妩媚。她对他笑,笑的妖娆而得意。那一刹那,他险些将她错认成了她。
慕连城回过神,转过头去,不再看她。片刻便听见桑珈蓝开口道:“屋外天寒地冻,将军为何不肯入内取暖?莫不是怕珈蓝不成?!”
言下之意甚是明了,慕连城不再忸怩,大步买入屋内。
桑珈蓝亲手斟了茶放在慕连城的跟前,脸上依旧是浓的化不开的笑:“将军为何不肯看我,难道我不美么?”
慕连城浅呷手中茶,并为回应。
桑珈蓝似是不服,缓步绕到慕连城眼前,尽可能地使自己跻身他的视线之内,复又开口道:“将军是在怕么?您不觉得,我很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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