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驾马朝霍南烟离去的方向追去。
够了,霍南烟,已经够了。自取其辱自欺欺人都已经够了。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全心全意地去做你应做的事情,你所能做的就是尽快将姐姐未能继续的一切达成。可是……你可不可以叫那该死的心不要再疼了。疼的……就快受不了了……
霍南烟驾马飞快地冲进皇宫,宫门口的侍卫一见来人是她,便早早将大门敞开,向来是这样不须顾虑规矩的人,可是,那随风吹来,不慎滴落在掌心的,是她的泪么?
马儿在凤阙宫门口一阵嘶鸣,那一身火红的人儿飞快地翻身下马,然后冲进了内殿。下一秒,便狠狠地愣在原地。
只见东方烈正斜倚在寝殿的软塌上,缓缓翻着手中的典籍,听闻她进门,便淡淡地抬起眼,见她满脸泪痕,竟也未有任何意外。使得霍南烟一人立在原地,不知如何自处。片刻,他将书缓缓搁下,起身道:“朕说过,不准你再见他,你竟还是执意要去。”
他走到她面前,将呆愣的她拉进怀里,那怀里的温度,不似那人一般火热,相反是那么的冰凉,只是这一刻这样的冰凉仿佛能让霍南烟彻底地松懈下来,然后那人一贯淡淡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说:“朕不准你见他,不过就是怕见到这样的你。”
竟是,怕她伤心。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用通红的眼望他:“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感激么?”
东方烈轻笑,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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