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滑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神态、语气都是那么相像,不,”他忽然停住手上的动作,依旧自言自语,但神情中有明显的落寞隐藏在其中,“若是紫浮能有她一半的执拗该有多好,她不该那么怕我的,不该……”
宫小妹看着他的神色,小心地开口:“王上,紫浮是谁?”
仿佛“紫浮”两个字是禁区,使得东方烈一下子回过神定定地望着她,宫小妹心里一惊赶忙低下头去:“王上恕罪,是小妹多嘴。”
良久未曾听见东方烈的回应,这才胆战心惊地抬了眼,只见东方烈伸出手轻抚着她的发:“只有这时候你最像她,小妹,便一直这样怕朕吧,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最像她,也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有继续存在的意义。”语气温柔,可是言谈间的意味却让她的心狠狠地紧缩了一下。
“你瞧,竟是这般矛盾!”东方烈苦笑着放开手,“怕与不怕,究竟又能如何呢!”言罢,他站起身,缓步走到窗畔,似是自言自语地开口:“那个鬼灵精,应该会保护好自己吧。”
“城下歌者可是箜丛人?”野达望向那鲜红的马车,上好的锦缎围就,金丝编制的顶花,便是连两旁垂下的丝绦链坠都是上好的琉璃金钻,只看这排场,便难免对其中不曾露面的歌者产生了太过强大的好奇心,其间是夹杂着敌意的复杂情绪。良久只听见马车内传来轻柔悦耳的嗓音:“将军可还记得那三支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