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想告诉你,你姐姐的死跟我无关。”语罢,便再也不作任何停留,缓步从霍南烟身旁擦肩而过。
霍南烟立在原地,半晌才转过身,望着杨伊翩然离去的背影,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
即便是再怀疑她,也是没有任何证据的。
转过头,暮色已经悄然降临,不知不觉已经在院子里坐了这许多时辰,霍南烟站起身,朝自己的寝殿走去。
才一进门,笙墨便端着点心迎了过来,将点心一一摆好,又提起茶壶斟茶。霍南烟低着头,看着那茶水自壶嘴中缓缓流出,只听耳畔传来笙墨微低的声音:“小姐,少将军叫我告诉您,宫里传来消息,那座荒废的院子里,关着的果然是先王后的侍女,名浣儿。”
霍南烟的神情有微微的停滞,旋即便恢复了平静,开口道:“我知道了。”
闻言,笙墨放下茶壶,转身退了出去。
昏黄的光线从窗外倾斜着投射进来,将窗扉的影子拉长在地面上。夕阳的光线里,尘埃仿佛也变得异常清晰。霍南烟端起茶杯,浅呷了一口茶。一切都如所料那般。姐姐,我离最终的答案已经越来越近了!
东方烈对宫小妹可以说是相当不错的,自从召幸她的那一夜之后,便将她接入了行宫来,之后连续几天晚上都是宿在她的屋里。其间只去探视过杨伊几次,霍南烟的院子他更是来都没有来过。不过这样的日子倒也不无聊。
登州知府魏光派人请了一个杂耍班子到行宫里来表演,那把戏倒也是很有趣的。几乎每隔一天就会有一场表演,表演太过频繁,就总不会有那么简单了。霍南烟秉承着这样的心思不时地关注着坐在高台上看戏的东方烈。可是他就是那么坐着,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不妥。这把戏看了太多遍猜也猜得出下面是什么了!霍南烟自觉无聊,便悄然退出了大殿。
一个人走在外面透透气,捡了个清静的地方便坐了下来。可是却远远地听见了一串脚步声。她将自己藏在假石山的后面,向外探头望去。但见三个人正快步朝远处走去,其中两人身着异色服饰,瞧着打扮,分明是那杂耍班子里的人。而打头那人赫然是东方烈的贴身侍卫绝命。霍南烟定了定心神便轻手轻脚地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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