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一个笑容,他便尽数毁去了这些桃花的明天。
这就是慕连城。
他从来不是个温柔的人,从来不是个会在乎世间俗理的人,从来不是个忌惮世俗的人。他只对他在乎的人微笑,并且愿意为之倾尽一切。
她抬起头看着他那么泰然的神情,仿佛是在开口说,这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你要,我便悉数呈给你。
霍南烟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在慕连城的胸口,眼底是深深的动容。这才是她的连城。
“连城,你会一直这样守着我吧!”
那轻而柔的声音和温热的呼吸仿佛春日里最为和煦的阳光,拂过慕连城的心口。只是,在听清楚话中内容的那一刹那,慕连城沉默了。
一直么?
一直这样下去,慕连城,你可以么?
卯时已过,守门的侍卫打了个呵欠,这漫长的一夜总算是过去。转过头便瞧见一辆红色锦缎车驾正缓缓驶向宫门,那守卫顿时精神起来,赶忙将城门打开,放行。
在宫里当差什么都可以不认得,唯独不可不认得这副车驾。那是霍南烟的专属,那车顶明晃晃吊着的令牌,便是进出一切地点的资格。霍南烟在这里,拥有的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特权。
悄无声息地回到凤阙宫,懒懒地一头栽倒到床榻之上,睁开眼望着金色的屋顶。霍南烟的脑海里依旧弥漫着那么浓郁的花香,还有满目的桃花。未及花谢,慕连城便带她离开了那座竹屋。她明白,他从不想让她经历衰败。可是终究他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便如既定的游戏规则,他不答,她亦不问。
霍南烟闭上眼,多年以后,她依旧不清楚自己当时真正的想法。究竟是对他的信任,还是根本是在害怕,怕他否定的答案和迟疑的眼神。
不记得究竟是什么时候睡去,只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暮色四合。这一日很显然,东方烈没有来过。霍南烟从床上坐起身来,唤来笙墨为自己梳洗。待用过一些点心,霍南烟也没有再吃什么的欲望,便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笙墨却在这时悄然走上前,确定周遭没人的情况下,小声开口:“小姐,奴婢将宫里的众多宫殿大致走了一遍,除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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