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特别的难捱。开‘门’进去,屋里竟然一片亮堂,看见他坐在沙发上,她才想起,他也有她住处的钥匙,只不过很少过来。可是晚上七多的时候,她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明明看见他和北京来访的几个客户一起出去了。蹬掉高跟鞋,进厨房,把宵夜倒出来。他跟着进来,在背后环住她,道:“这是在和我冷战吗?”她没回答他的话,只是淡声问道:“吃过饭了吗?我买了宵夜。”一堆白‘花’‘花’的鱼丸子,冬天温度低,拿到家里都已经有凉了,她把它倒进锅里,重新加热。白靖南环着她的双臂收紧,在她耳边道:“真这么介意?”从他的怀里离开,回到客厅的沙发上,他也跟着出来坐在她身旁。柯瑞安道:“其实是我自己的问题,当初留下来是我自己的选择,你和她之间的事情我也都知道,那现在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如果有一天我忍受不了了,那就应该自己走开,而不是一再的要求你做些什么,自己选的路,就要自己承当所有会有的后果。只是心情不是理智能控制的,不过你放心,过两天我就没事了,那天晚上的话,你当我口不择言,不要放在心上。”听到她这样,白靖南的心情反而更差,他希望她能够把事情摆在台面上讲,而不是这样看似一切平静,实则,暗地里,‘波’涛汹涌,一堆的隐患却让他无从下手,他并不是时时有那个‘精’力和耐心去揣度她心里真正的想法。他静默了几秒钟,道:“你介意我和咏琳走得太近,以后我会注意。”她道:“总之,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宵夜热好了,我去端出来。”她一都不想变成一个竭斯底里的‘女’人,要求得越多,期待得越多,就越会失望,质问,争吵,保证,食言,再质问,一个悲哀的恶‘性’循环,她不能让自己变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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