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会在某公共场合或相熟的人面前听到祁琛泽这个名字。
他代表他的地产公司为汶川损款一亿人民币,是他的作风,大方,有风度,有爱心。
他送的项链我没有摘下来过,他曾说过,他设了密码的。当然,根本不用去试,密码一定是520这么简单。
当时他爱我,项链是以我的姓作为灵感,而我的名读音为“0”。
每当午夜梦回,我可以接受没有他陪伴的夜晚。当然,每个夜晚汇聚成了我的一辈子。
近日,我在吃中药调整身体和心理。我去检查过,医生说我患有轻度忧虑症。我思绪烦乱,变得不爱开口说话,心中乱七八糟的杂音太多。
我大概还是处在病态之中,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身边没有朋友,没有恋人。我几乎不出门,除非冰箱里再没有一点可以填饱肚子的食物。
九月初,我搬家到了小时候的老家。独立的老房子,窗是老式雕刻成的,门是木门。我开始练琴打发时间,练琴之余最多的是听歌。那些伤感的、缓慢的、心痛的,我反反复复,日日夜夜听个够。
《Dear Friend》让我尽情的想念包帆,至今我还不想要承认,包帆真的与我远隔天涯。
我的睡眠恢复了健康,不拘小节来讲,我的生活作息是如下安排的。八个小时睡觉,八个小时练琴,八个小时背书。我强迫自己每天记下许多东西,写字桌上堆满了各种书籍,只有这样我才有安全感。因为知道时间是在走动的,天亮了又黑。
整整两个月,我没有与人交谈过一句话,我觉得我遗弃了这个世界。我真实的活在回忆和未来,似乎忽视了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