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街上游荡了很久,手机握在拳心,却并没有铃声传来。这段时间,对我来说,首要任务就是在网上搜一些包帆病情的讯息,比如该注意的方面。
好多年来,习惯了有他在身边,即使那时候他的距离与我隔着一个城市,可那些无言的情谊总是铬在了骨髓。
过了好几天,祁琛泽约我见面,是在效区的一座茶楼。小小的独立包厢,依稀那年离婚也是选在类似的地点。他比我晚到,推门而入时,动静很轻。那时,我正站在窗边看窗外模糊不清的景象。我觉得这个城市好乱,周边的人做的事仿佛都没头没序,也有可能是我看不懂的。
小声的听到背后祁琛泽与服务员的对话,我也不动,不知他是否看着我的背影发呆。此刻,我竟无法挪动脚步去靠近他,哪怕距离只是小小的一步或两步。
听到浅浅的洗茶的声音,不久又是一阵关门声,街上一辆摩托车转弯时与一辆小型私家车相撞,然后是两位司机的争执,随之引来一堆路人的观摩。
大千世界,我们无法控制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这一秒起,我突然相信了命运。
面对面看着他,几天不见,他的轮廓显得更为清晰,哪个五官都很精湛,脸上浅浅的纹痕只有离得近才能看清楚,像是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深刻的痕迹。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说过他爱我。
“祁琛泽。”连名带姓叫他的时候,自以为他是我亲密的恋人,只有我才拥有这种特权,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喊他。在他累了的时候、在他生气的时候、在他无尽温柔的时候,我总想叫他的名字,告诉自己,也同时告诉他,我们在一起,正在一起。
他抬眼看着我,依然是这双眼睛,不笑的时候不会看到眼角边的细细纹露,总以为这样细微末节的地方,只有两个最亲密的人才能相互欣赏。
一时之间,我随着他的沉默而开不了口。我坐到了他的对面,捧着做工精致的茶杯喝了几口茶,没在意茶太烫,舌尖传来麻木的痛觉,一路痛,心脏都泛着酸涩。
也许,多贪恋到和他在一起的最后几分钟,也是好的。
“祁琛泽。”我重新叫了他一遍,忍着心里不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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